“村长,我了解了,等我凑够钱就来找您,给我留一间不带院子的,我先走了啊,您老保重身体。”
村长准备起身相送,周喜伸出右手示意他坐下:“您坐着吧,怎么好意思让长辈送我。”
周喜九十度鞠了个躬,飞快地离开了村长的家。她顺着北面挨家挨户地推销自己的早饭,这里不似平民区,家家户户门紧紧关着,院子里冷冷清清,没有打铁声、漱口声和各种问候声。
周喜走了约有10分钟,村长仍旧坐在圆凳上思考着些什么。
“她竟将我忘了,也好,也好。”
周喜小时候是见过村长的,她最爱喝的便是那道黄酸果茶,村长与周喜的爷爷周衍关系极好,只是后来,两位老人家因为一件事断绝了来往,周衍告诫后辈与村长保持距离,周喜便再也没去过村长家了。那时,他还不是村长,周喜家也就没有与他必须打交道的理由。
“总算是卖完了,可累死我了。”
周喜用手肘抹了抹额头上沁出的汗滴,又弯下腰身,锤了两下膝盖,提着这么重的篮子走两公里,简直不是人该做的事。
“看来得尽快买房了,为了幸福的明天。”
周喜像竞走运动员一般甩着空篮子快速赶回了家,一进门,两个孩子趴在地上玩,听见动静,齐齐抬起头望向她,甜甜地喊着:“姑姑。”
原来家里有人等的日子也不错。
周喜向来习惯独来独往,15岁起,开始了寄宿制的厨师学艺生涯,作为班里唯一的一名女生,在忙着繁重的课业的同时,还要日日应对那群没素质的男同学的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