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红的演员确实赚不了太多,如果家境再差点,那还真得兼职打工。
“遇上你是他幸运,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把握得住。”
人有点小性格没什么,娱乐圈里难得有这种坚持自我的,项寻还挺喜欢这样的,像是周情。但人家周情是酷得霸气有资本,陈书意这样的属于我行我素不会来事,一个演员不好好经营人脉,演技再好没人搭理有啥用。
飞机上依然是选择性录制,不过这回导演开恩解放了工作人员,是由嘉宾自己拍自己,所以项寻打算再睡一路。
按着机票上的座位找去,对着骆寒旁边的空位瞅了半天,在第八次对号之后,项寻终于确定自己的位置就在骆寒旁边。
这是谁选的座?
嘉宾的座位都是他们自己选的,工作人员是由节目组安排的,理论上说安排在哪都成,但跟嘉宾安排在一起算怎么回事?
项寻朝窦乐看了眼,对方回给他一个天真烂漫我不知道你在看什么的笑。
“项老师不想坐我旁边?”骆寒抬头看着邻座。
“……不是,吃多了,坐不下。”项寻把行李放好,配合借口磨蹭了一会儿才坐下。
他俩之所以靠在一起,倒不是谁刻意安排的,主要是因为骆寒旁边的位置没人选,节目组总不能让骆寒旁边坐着路人,只好把人见人爱的项寻安排过来。
项寻也不是不能跟骆寒坐一起,主要跟嘉宾靠在一起这没法拍。
“又吃多了啊,”项寻一坐下,骆寒就开启了处刑模式,他把手里的书合上,书背撑着脸,看得对方无所遁形,“你怎么不长记性呢,还敢暴饮暴食?”
项寻:“……”
身边的人怎么都是属纪检委的!
小半个月没跟骆寒联系,项寻的大脑已经自动把骆寒归为那种只需要偶尔联系一下的朋友行列,可这一通□□,分明是非常熟的朋友才会有的风格,着实让项寻恍惚了好一会儿。
“我……”项寻张口就要拿对付窦乐那一套来对付骆寒,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因为骆寒跟窦乐不是一个路数,这位不好忽悠,无论找什么借口,他都会抓着理不放,毕竟这事说一千道一万,还是项寻自己管不住自己。
“嗯?”骆寒眼尾轻抬,“有什么非吃不可的理由?”
“没有,”项寻当即改变套路,主动承认错误,“我习惯了,一时改不了,下回注意。”
心里一边想:反正下回你也看不见。
“好,我可记得你这话。”骆寒还挺当真,竟然接话,“下回没注意的话我该怎么罚你呢?”
项寻噎住,心想:“您是打算在我嘴上装个监控?我以后都不当着你面吃饭了你上哪查去?”
“要不您看着罚?”玩笑话项寻就顺着人说,反正谁也不当真。
骆寒点点头,很愉快地答应了,“行。”
行个粑粑,答应得跟真的似的。
项寻不打算跟纪检委扯太多淡,从包里拿出助眠药来滴了几滴,打算以睡拒聊,吃完了想起来,他得问问马蔷,上回买药的人是谁。
马蔷就跟他隔着过道,他朝对方问:“忘了问你上回是谁帮我买的药,还没谢谢人家。”
马蔷愣了一下,心说:寒哥到现在还瞒着人家?这得瞒到什么时候去。
“嗯……”她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答才好,灵机一动说,“嗐,不用客气,我已经替你谢了。”
“嗯?”项寻感到奇怪,这口气听着好像是对方不愿意透漏姓名,节目组里的人他都熟悉,谁这么神秘?“你说得我都好奇了,咱们节目组还有这等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呢,快让我知道是哪个小可爱,我简直迫不及待想亲他一口。”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大家早都混熟了,开个玩笑无伤大雅,项寻这话就是顺嘴说的,没认真。
哪知旁边的活雷锋当场来讨债,淡淡地说:“是我买的。”
项寻:“……”
骆寒看着对方僵硬地转过脸,凑向他耳边,办是开玩笑办是认真地问:“你打算亲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