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字,清晰出现在屏幕上,被泪水模糊打湿。大概不想太难堪,女孩随手推开一扇门,跑进了休息室。
连瑾时顿了顿脚步,随后跟过去,透过门缝,只听到了呜呜的哭声。
从小到大,他都没见嫣儿,这么伤心过。
在他们订婚这一天,哭的泣不成声。
不知多久,连瑾时手机响起来,他走远几步,接通,是连妈妈的电话。
“瑾时,你和嫣儿在哪?”连妈妈问。
连瑾时抬眸,看了看紧闭的休息室房门,垂了垂眼睑,道“嫣儿落水,现在发烧了,我带她来休息。嗯,一会儿我就过去。”
辗转已经是年末。
傅希澈整个人,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一点消息,不见半点声响。据说,连傅爸爸傅霆昀,都不知他家小兔崽子在哪。
连爷爷身体一点点变好,本来医生说,很可能丧失运动能力,需要一直依靠轮椅,现在也能像以往一样,谈笑风生,打牌下棋。
戚子嫣和连瑾时,也齐心协力,说服爸妈解除了婚约。
春节过后不久,戚子嫣订了机票,打算飞美国。
“他最近的银行卡记录,都在夏威夷。”不愧是死党,欧阳查了几个傅希澈可能在的地方,一查一个准。
“欧阳,谢啦。”
挂掉电话,戚子嫣坐车去了机场。
也就在这一天,傅希澈的社交号,集体有了消息——
【余生那么长,非你不可。】
配图和傅芷柔在夏威夷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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