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之躲了过去,拧着眉头,实在是为难。
“我以为我该跟你说清楚的都说了。”傅彦之错开她走到桌面,和自然的就拿起杯子打开喝了几口水。
他紧张的时候,想心思的时候,都会喝水,赵忻月在后头看着,眼底满是煎熬和等待。
傅彦之不知道,他放下杯子,双手撑在桌案上,沉沉额叹了口气。
他很苦恼,虽然家世好,学历高,专业也硬核,但架不住他常年累月待在山野里当志愿者,又或者是在枪林弹雨的国家冒着生命危险奉献自己,对感情上面的事,他是有些反应慢的。
这种高强压和危险的工作,往往会让人沉醉在刺激的,不需要负责的一夜感情上,纯当解压,俗男俗女,就之前完全不认识也可以随便滚在一起释放自己。
可他不行,颠沛流离的生活反而让他对感情和婚姻产生至上的要求和标准,几近变态的苛刻,在赵忻月之前,他一次没有动过心。
他以为是赵忻月的,真的以为是,可有次两人差点就全垒打了,他依旧没找到那种感觉。
直觉告诉他是错的,不对,却不知道哪里不对,他就停下来了。
后来才知道人都不对,自然什么都对不上了。
他这种人,说痴情也绝情,他的感情真的要建立在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那种契合度上。
赵忻月不是那个人,他一定会分手,不耽误她也不勉强自己,无论她怎么挽回。
身后没有传来动静,傅彦之正奇怪,刚要转身却被赵忻月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她将自己的身体完全贴在他身后,双手紧紧的环抱在他精瘦的腰腹上,声音已然有些哽咽,“我们都要结婚了不是吗?你说过你会负责的,你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啊,就为了那八十万我不相信,我也不接受,如果有别的理由,那你告诉我啊。”
傅彦之没立刻说话,他呼吸逐渐有些急促,觉得赵忻月碰在他身上的每个地方都开始发烫。
真是热,还难受。
傅彦之眼神暗了暗,不动声色的立马又开杯子喝了口水,喝完就去扯赵忻月的手,但是那双手宛如藤蔓一样纠缠在他的身上,怎么都扯不开,反而越捆越紧,直教他有些缺氧,梗着脖子急切的想要找寻突破口。
“你怎么了?彦之?不舒服吗?”
傅彦之挣扎的手劲并不算大,其实他已经有些脱力了,只是不自知。
赵忻月的手缓缓的在他胸口小腹滑来滑去,经过的地方都带来颤栗的惊悚,勾的心口蠢蠢欲动。
这种感觉来的突然,但是并不陌生,就是男人需要女人,可他好好的为什么就这样了呢。
傅彦之在赵忻月的手准备解他皮带的时候,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赵忻月吃痛,委屈的咬着唇,用了点力气去掰开他的负隅顽抗,鼓起勇气将人翻过来压在办公桌上就要扒掉他的裤子。
傅彦之闷哼了一声,着急的死死护着自己,呼吸粗重的已然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就在无声的较劲,没一会都折腾出一身汗来,赵忻月怎么都不得手,急的哭了出来,抓着傅彦之的手就往自己身上贴。
傅彦之攥紧拳头,眼底满是倔强。
“你们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