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勒捂脸，叹了口气，所谓的岛先放到一边吧。
她不清楚动物王国的购买力如何，但币值100的硬币，应该能买布鲁西一段待在家的时间吧。
最近大猫小猫都早出晚归，朵勒从剧情中知道迪克是要去上学，但布鲁西早上也不怎么去公司——朵勒是可以切换到公司的，晚上更是不见猫影，都去哪鬼混了呀！
“……芙罗拉？”布鲁斯依旧是家中看不到这只小精灵的唯一一个麻瓜，他只能看见羊皮纸与硬币在面前飘动。
小家伙显然是来找他的，七成是撒娇，三成是隐晦的撒娇，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陪她玩。
他接下硬币和羊皮纸，打开纸卷看了一眼。
他的目光在接触到纸面时微微发怔，仿佛是愣住了，即使是纸张在面前化作虚无，也没产生什么反应。
那张纸写着优美的花体字：
“我可以购买布鲁西的时间，陪迪克一起玩吗？”
“能买多久买多久！”
小精灵飞到他面前，手套在半空中挥来挥去。
布鲁西·韦恩微笑着看了眼天色：“我最近很空闲，大概会一直待在家里。”
哇！小精灵的长袍快乐地在半空中呼啦转了好几圈。
*
朵勒给自己倒了杯咖啡，看见屏幕上闪过熟悉的系统字符。
【规则一已生效，购买“布鲁西的时间”x3自然日】
【规则二已生效，王国金币已移交至布鲁斯·韦恩】
【规则三已生效，抹除布鲁斯·韦恩的相关记忆】
朵勒低头喝了一口咖啡。
最后一行文字迅速浮现，闪烁两下后，就此消失。
【规则四已生效，一切规则都对国王无效】
“好苦，”她拧眉嘟囔了一句，就不该一时兴起想到喝咖啡，“……再加两块糖吧。”
*
克拉克·肯特又看了眼表，然后结账离开了餐厅。
火烧云占据了哥谭的天空，他站在小道上看了眼行进的车流，微微皱眉。
——事情，似乎不太对劲。
天色渐暗了，而他在聆听整个哥谭的声音。
这座城市太安全了。
是的，“安全”，一个和哥谭完全扯不到一块的词汇。
西装皮革的□□将拾到的钱包交还给失主，满手臂纹身的小混混自发地指挥起交通。
就连阿卡姆里的病人都在温和地排队聊天，黑门监狱的罪犯在自由活动时间居然没发生血案，GCPD空闲得要要命，没有人争吵，没有人抢劫偷盗。
所谓采访韦恩只是个借口，年轻的记者对这位阔佬并没有太大兴趣。
——他只想知道谁是那个行走在黑暗中的杀人鬼，谁是那个漠视公权力、成为执行者的疯子，谁是蝙蝠侠？
即使蝙蝠侠还没杀人，但在罪犯身上烙下烙印，这种仿佛“审判”一般的行为……克拉克明白，蝙蝠侠的行为早晚会出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