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唯易的脸色已经不能单纯的用阴郁形容。
于是秦又又转回头，认真对姜臣道：“我们还可以讲讲价的。也不是只能给你30万。”
姜臣剔透的眸子望向她，一时不知她究竟是真的脑残，还是在讽刺人。
什么加不加价，这不还是说顾唯易就是一样货物嘛。就这话顾唯易听了能高兴那才是见鬼。
“删掉照片！”
顾唯易再一次冷漠出声，他已经不想留在这浪费时间。
秦又又拦在姜臣跟前的手没收回，一边一副时刻准备保护人的模样，一边嘴里还巴巴开口，“30万不行那就40万！40万你觉得怎么样！？”
“秦又又你他妈死心吧。”顾唯易已经气得飚脏话。
姜臣无语地闭了闭眼。
他觉得这个秦家白痴再这样下去，顾唯易大概又会被气得失去理智。
沉默两秒后，他面无表情开口。
“我没拍你们。”
顾唯易走了。
一秒都没有多留。
秦又又很是惊愕对方的果断，一时之间还有些难以置信。
不是吧，人家说没拍对方就那么相信？
她疑惑转回头看姜臣，再三确认，“真没有吗？”
姜臣也懒得理她，转身绕开她也打算离开。
她在两人这里，都已经触及厌恶到要对付她的范畴。
秦又又无声心里叹气，一边飞快做了决定，快步上前挡住了对方。
“喂，我今天帮了你，你都不会说一句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