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她的回答依旧简练。
“你应该听过梨亚前辈吧？”李入云继续着自己的话，丝毫没有在意她杀气腾腾的拔剑动作。
“听过。”
“我就投在她门下了。梨亚前辈以剑术闻名，刚好你也擅长使剑。她或许会收你。”
其实这属于提前画饼，风险系数很高。但他相信梨亚不是那种埋葬人才的人。
而且根据他的判断，萧然虽然看上去凶了一点，但其实是好人的！
“不必了。”萧然犹豫神色一闪而过：“不会有长老愿意收我的。”
李入云愣了下，但看她有些低落的情绪，或许是有些难言之隐吧。
转过身看向慕容月，却发现她只是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并没有帮他说话的意思。
“都不收你，我收你。”李入云很认真地问道。
众人愣了一下，旋即哄笑起来。
就连慕容月都忍不住捂住了嘴笑起来。
只是，很莫名的情绪在她的心中激荡开。
无法言明的情绪，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笃定。
“堕落神女之女，你也敢收？”
整个世界的笑声仿佛都被屏蔽在外，她也是一样的认真。
听到这个名字，李如云的身子也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堕落女修的名气之大，就连他这种修仙界的小白都有所耳闻。
“难道……越女剑阿青是你什么人？”李入云感觉自己问问题的声音都有些激动得发抖了。
“家母。”萧然深吸口气，目光重新坚定起来，彻底挣脱了外界的束缚：“现在，你还敢吗？”
越女剑萧青！当三十年前修道界的的四大天骄，后来因为各种原因产下一女并堕入魔道。成为了传说中的堕落神女。
原因未知，生死未卜，据说堕落神女已经死在了正道的围追堵截之下，而她的女儿……
竟然就在眼前！
他有点懂为什么萧然这么厉害仍无法进入内门了。
那个修士敢收？引火烧身的事除了傻子应该都不会做吧。
“久仰越女剑大名，今日得见其女，荣幸之至。”在万千双眼睛的注视下，他仍然深深鞠了一躬。
看他这样，萧然也大概知道了他的答案。
他会和所有初知她身份的人一样，营造出很遥远的距离感吧……
不着声色地叹了口气，有点悲凉。
“可我依旧要收你。天尊也拦不住，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