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柒略有顾虑,他此行的目的是去金国和谈,带着皇令前往,可中途变故……
孤无颜见他难言:“魏柒将军为难,本王不问便是。”除了必要的军中拷问方法,否则他平时不会逼问。
况且,贞国与历国本无结怨,魏柒将军的行军也并非针对他。
“本将实在歉意。”魏柒抱拳,他不可能说出去金国的目的,想到兆相国应该已至历国境内,必会很快到达军营与孤无颜洽谈,若孤无颜信了,放他们离开,魏柒领军到金国境前是战还是不战呢?
未能有确切答案,只能厚着脸皮赖在历军军营里,等兆相国到来,适时阻止和谈,然后商量下一步事宜。
魏柒看一眼营帐外,他刚才就注意到,孤无颜刻意将他与随行将士分开,不让他与外界有联系。
想必孤无颜是以免节外生枝,对魏柒领的行军还保有想法,不能全然信任,同时也将他们的郡主扣下看管,美其名曰’保护’,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这般警戒,幸好不是敌国。
魏柒抿一口茶水,瞥视眼前盘膝规坐的玄甲少年:这孤无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营帐外,张义在兆栗儿身后寸步不离:王爷说过,要尽量满足这位’郡主’的任何需求,不让任何人靠近。
他作为王爷身边最尽职的随行将士,必将对兆栗儿鞠躬尽瘁!(实际原因是他的真香后遗症犯了。)
“……”
兆栗儿边走边无语:为什么这人老是跟着我?
“哈啊~”她打了个哈欠。
经过这大半天的折腾,她是真的累,魏柒将军和那个王爷谈话去了,顾不了她。
于是她在这里兜兜转转,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理念,就想找个地方躺一躺,毕竟这是她在相国府里的习惯。
“嗯?”
兆栗儿突然眼前一亮,看着前方雍华、明显区别于其他普通营帐的帐房,心生暗喜:嘿嘿~就是你了~
想着便迈开小腿,喜滋滋地往那走。
张义跟上,也不知她这是要去……
’!!’
王爷的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