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不假,能让出军营里最好的帐房,还是从未有人得到过的待遇,即使孤王来了,也只安排在搭建较好的营帐。
可兆嚣不知情,眼底略有阴沉:孤无颜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想用怀柔之计借栗儿让本相当贞国谍臣,孤无颜你这未免也太小瞧了我兆嚣!
却也要回以感激:“本相替小女谢过孤王爷。”
孤无颜点头:“有一事,本王想问兆相国。”
“知无不言。”
“兆相国进入历国境内之前,可是遇了险?”他推测的时间,与兆嚣的拜访时间很契合。
’嗯?’魏柒将军抬头,这件事他完全不知情。
兆嚣蹙眉:明明是你们历国欺人太甚!还问,是想直接挑起与贞国的战争?
于是怒火中烧,不客气道:“孤王爷,你莫不是嗜战成性,要挑我贞国国威?”
’!’
魏柒看向兆嚣,不明其意。
孤无颜摩挲着杯身的指尖停下,一用力。
’啪啦!’
杯子破碎,水撒一桌,已然是心有不悦,眼神遂冷:“我军优待贞国将士,竟被误会为暴军,兆相国,即便你是兆栗儿父亲,本王也不能宽恕!”
他是好心办了坏事?还要被冠以暴戾的指责,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且明显他这话的意思是,看在兆栗儿的脸子上,不予计较,再给兆嚣一个挽回的机会。
魏柒将军见两人僵持,暗想’不好!要坏事’,忙给兆相国圆场:“兆相国真是幽默,孤王爷骁勇善战,却非喜杀戮之将,误会啊误会。”
他手下动作:兆相国你可快圆回来!
孤无颜没出声,等兆嚣的话,他不说也知道:这兆相国和魏柒将军的小动作,未免太多了点。
兆嚣不满魏柒’阿谀’孤无颜的嘴脸,手掌按在桌面:“魏柒将军,我贞国将士臣民,并非怕死之人,即便本相之女受连累,本相也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此处恶势力,指孤无颜。
兆嚣为人拎得清,在相国府以府为先;在朝以皇族为先;在外以国为先。
可他一开始就曲解了魏柒的意思。
孤无颜站起,身上的玄甲泛着冷光,虽觉得这其中有误会,但是没法聊了:“魏柒将军貌似与兆相国的意见不合,看来是需要单独商量才是。来人!”
营帐外将士即刻进入:“末将在!”
“带魏柒将军和兆相国去合适的地方,让他们互诉心事。”
“是!”
然后将士带着大义凛然的兆相国,以及顿口无言的魏柒将军下去了。
片刻后
’哐啷~!’
军营里的大牢上锁。
终于,在魏柒将军和兆相国’默契’的你画我猜下,他们成功把对方送进了营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