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知宴就得寸进尺了?不做人!
怎么办,好想弄死他。
真的。
他洗东西,东西洗他哦。
“殿下,奴知道了。”小安子假说。
权知宴扶额,还能在走心一点吗?
心不甘情不愿的,以为有人在逼迫他似的。
既然如此,那就好好洗吧。
软榻还在庭院里,权知宴掀袍坐下,歇会歇会,人老了,干不动了。
整了下木头,腰酸背疼的,不是她的原因吧,她现代的体质,可是顶尖的,能一拳把树打穿。
所以,这是原主的原因,体弱多病。
不怪她,真的不怪她。
偷懒就偷懒,还找那么的借口来衬托自己,让自己高尚一点。
呵,权知宴啊,白切黑。
等小安子浑水摸鱼,拿点水往东西上洒点水,再拿布擦擦。
权知宴没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小安子细皮嫩肉的,一看就知道是娇生惯养的,她善良,放过小安子这回。
但是该报的仇得报。
这几天,风平浪静一下。
她要酿酒,酿有点东西的酒。
有点东西顶多就是天然接种微生物所分泌的酶(淀粉酶、糖化酶和蛋白酶等),酶具有生物催化作用,可以加速将谷物中的淀粉,蛋白质等转变成糖、氨基酸。糖分在酵母菌的酶的作用下,分解成乙醇,即酒精。以花代谷物,也是可以的,都有淀粉,谷物得发霉才能制成酒曲,花就不一样了,新鲜。
花里面的淀粉含量还比发霉的谷物多,二者不可比。
“先是煮熟花,使其淀粉糊化,再是摊凉,再复蒸,撒酒曲,按比例,不同酒曲比例不均,搅拌均匀,装桶发酵,注意控制温度,等发酵时间7-10天,再蒸馏,最后成品酒。”
好多步骤操作,权知宴挑了挑精致的眉梢,念经一样的,没有一点情感。
这玩意还是糟老头说给她听的,她也见过糟老头的酿酒技术,不错。
权知宴舔了舔红唇,馋了。
那就动手来吧。
权知宴毫不客气的指挥小安子动手。
在场的人,只要是站着的就得动手。
那满地的花,堆成了好几座小山。
怒不知,御花园里的花全躺在这了,就只剩下那么几朵风中坚强的摇曳着。
就好比,从羊身上褥羊毛,把羊毛全褥了,就剩那么几根羊毛留在羊的身上,给它一个念想。
至少,未来的三个月内,宫里不会举办任何的宴会,有,那就是没有。
那些准备了才艺的世家小姐因此要打水漂了。
留着下回吧。
连暗中的苏墨也不放过。
刚干完活的苏墨又被迫的再干了活。
权知宴就这样,你不出来,她就喊你喊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什么好听来什么。
等权知宴喊第二遍的时候,苏墨就现身了。
他丢不起这脸
权知宴嘴角一勾,真好,又一个免费白工。
不要钱的那种,用起来也顺手。
要钱的那种,她倾家荡产都请不过来,就算能请,也得受一肚子的鸟气。
会点资本的人,一般都高傲。
这种买卖不划算。
不划算。
就算不要钱给她,她都嫌硌手。
倒贴的话,再看吧。
权知宴摇开扇子站在小安子的旁边,嘴上说着指导意见,其实就是不嫌事大的站在旁边看热闹的。
先不弄死小安子,留着干点活。
瞧瞧,这副模样,像极了那家庭煮夫。
就是表情有点潦草。
为什么权知宴不自己动手弄嘞。
权知宴的理由是她娇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美男子啊。风一吹,就没了的那种稀罕物。
中看不中用,徒有其表的花架子而已。
权知宴觉得自己干和别人干没有区别,都是第一次。
别人干,时效快,她干,听说过慢工出细活吗?
就磨磨叽叽的。
干到明天都少不了几朵花。
所以,为了正义。
大家一起来。
她负责貌美如花,他们负责辣手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