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爷又怎得可能真的喜欢了什么,不过是年家如今得用,这才宠着年氏些,一旦年家不成了,年氏便也不成了。ajaig
乌拉那拉氏想通了这点儿便也不急了,年氏即便再出风头也就这二年的功夫,可她不一样,她是福晋,甭管有没有孩子,她都稳压年氏一头的。
没有乌拉那拉氏开口,场面上就更热闹了些,那张氏倒也不知道怎的想的,竟喝多了,差点儿钻桌子底下,说来也着实不雅。
散了场,乌拉那拉氏略有些嫌弃的拿帕子稍稍掩住了口鼻,让下头的小丫鬟把张氏给抬回去。
谁知道下头的人这才刚将张氏扶起来,张氏竟吐了,若是吐地上或是吐到小丫鬟的身上也好清理着,谁知道张氏居然直直的吐了福晋外间儿那百子添福的大绣屏上。
稀稀拉拉的染脏了满绣屏,散发着酸酒臭味儿,只是瞬息的功夫,福晋屋里便尽数是这直冲脑门儿的味儿了。
众人这会子还都没朝福晋告辞呢,这会子也顾不上告辞了,一个个的穿着高高的花盆底儿跑的飞快,逼得连带着福晋也一并跑出来了。
乌拉那拉氏的脸色依然不能看了,比锅底儿还黑呢,这会子对着一个侍妾可没什么客气的份儿了,直接叫人拉下去打了。
“张侍妾醉酒无状、肆意冲撞,元嬷嬷给我掌嘴!看看着张氏的酒什么时候能醒的过来!”
吩咐完,乌拉那拉氏还不解气这会子站在院子里朝主屋看过去,入眼便是那幅百子添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