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点头道,“正是,连王爷都开始对这件事情上心。已经连续有两天没有回过王府了。不过那些带走富家公子哥的人似乎,还是谨慎小心,听说并没有留下一点的蛛丝马迹。而且分析过这几户丢了少爷的人家,似乎也找不到一点的共通之处。在这两天的功夫,就已经做成了一桩实实在在的悬案。”
鸣棋用手扣在桌子之上,“这也许是某人向某人的示威也不一定。不过不太关我们的事。要是不关心这个父王,也会关心大显的别的,就让他忙去吧!”管事答应着,他要转身出去,就看到跟他的小厮在外面探头探脑,他心里想着这没规矩的东西,也不看看这里是哪里,形容猥琐的出现,于是赶紧在世子是前面告退,想要出去,问个究竟。
不妨那小厮的样子已经给鸣棋看了去,他刚做出要告退之姿,就听到鸣棋在问,“他一般不会这样鲁莽才来找你,看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让他进来说吧!”
管事赶紧应是,然后出去,换了那小厮进来,那小厮刚踏进门,就扑通跪在地上,“那是不好了,那些派出去,看那个人的侍卫全被人迷倒了,而那个人也丢了。”
鸣棋不知道他一直说的那个人指的是谁?看向管事,管事早已明白他说的是谁,也是大吃一惊就赶紧向鸣棋回禀,“这是那个世子在外面时老奴让人给世子送去说,找到那个与蔡氏有关联的人。正是当年蔡家军一位老部将的小儿子。”
鸣棋弯了弯唇,“看来我刚刚真的是说错了,说这些事情与我们无关,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再抬头看看外面,如弯钩的月色,估计要不了多久,无忧还要过来跟自己商量这件事。之前,他是拿这件事,故意逗她,不告诉她,现在恐怕,就是要骗她了。
管事见鸣棋说了几句话之后,并没有进一步的指示,只得推测着问道,“老奴这就加派人手去追踪那些人的下落。”
鸣棋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那样的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然后忽然挑起目光来,“我现在就到那里去看看,如果是某人有意为之,他总该会留下什么美味诱饵走进陷阱的,虽然我现在还不敢确定,他们想引诱进陷阱的那个人是我。”
管事赶紧给立在鸣棋身后的小厮使了个眼色,让他赶紧派人去给世子取衣服,这两天秋风骤起,夜晚寒凉的很这个原因不必明说。
所以,鸣棋刚在起身时,婢子已经抱着一件披风立在了门外。
鸣棋任她将披风披在他肩头,他一直在默默思考着自己心中的想法。因为无疑如果这些是冲着他来的,那么他要去向的地方就是陷阱。
然后,他想到了太子。肯定会不甘心的。而且不甘心的时间,也与现在要找他报复的时间对的上。但终究是太对的上。会让人觉得有些无趣。
或许,那家伙就更狡诈一些,先将他自己用这些无聊的琐事弄得精疲力尽,然后再给自己放个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