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可真多!”当那个人不仅从大王子侍卫面前走开,也从鲁哈尔的面前后退的时候,大王子的侍卫靠近了鲁哈尔发出的人生,第一次真心而且也实际上出口的称赞,“我都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事你鲁哈尔大人不知道的!你有没有感觉到这个人比他的痛恨更多的是对你的恐惧!他马上就会变成像我一样对你身怀复杂情感的家伙!所有遇到你的人都一样都变得不幸了,如果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也许我不会那么恨你!但问题是,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他们在耍什么把戏的!你为什么没有在之前揭穿它们,或者为自己谋划也像他们那样骗吃骗喝得到更高级的地位,完成你的复仇事业!”
鲁哈尔的目光由自己的手指向大王子侍卫的脸上延伸,而且很奇怪的能让人看出他的视线呈现一种弧形,在将大王子脸上还有嘴角所携带的那种渴望不可及的羡慕尽收眼底的时候轻笑一声,大王子的侍卫总是忘记有天赋异禀这四个字,他总是在问为什么,在这世上真正的答案原本就存在寥寥,一切不过是自以为是的解释,尤其是胜利者可以充分自由地胡说八道,就像他接下来要做的,“到底让我怎么评价你这个问题呢?仿佛既聪明又笨拙,我当然不知道他们在耍什么把戏,否则的话就像你说的,我会亲自去带他们玩耍那个把戏!但是有一点是可以深信的,他们并非神却做着比神能做到的更加神奇的事情,就说明,他们的把戏只不过是神秘的东西在蒙蔽大家的眼睛,但是不管这把戏玩了一辈子两辈子,一百年还是二百年,如果他只是个骗术的话必定漏洞犹在!但是比起这世上的人,如果知道真相会对他们非比寻常的责难,我就觉得他们是值得尊敬的,起码,这个发现就值得尊敬,能够混饭吃的所有方法都值得尊敬!”
大王子的侍卫对于鲁哈尔的冷嘲热讽固然司空见惯,但是对于表达真挚情感的他,倒像是有点儿猝不及防,也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多心了,鲁哈尔是从来不对别人付出真心的,但是马上他就抛弃了这个想法,此时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在他看来,那就是鲁哈尔的真情实感,因为很少出现有那么一丢丢的珍贵,“我最害怕的就是鲁哈尔大人这样!明明已经变成了恶鬼一样凶残可恶的人!却在偶尔的瞬间佛光普照!”
鲁哈尔撇了撇嘴,“我真的是凶残的人吗?那只是对你们!像个惩罚者一样,从来不会听你们的花言巧语!”否则,他还能活下来吗?在这些残忍的人中间,如果只是个虚弱的家伙,那么他一早已经变成了森森白骨。
鲁哈尔的马童已经被带了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敲向这个新进来的人,连一直对鲁哈尔的说法不齿的护法,也难免在心下感叹,难怪鲁哈尔认为他是适合的人选,他的身高与之前火首的身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