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朵唯拉没有那么好说服她,只相信她自己的眼睛和不断透过来的那些鲜红的血液,她努力放轻声音,“你让我看看吧,你肯定是受伤了,也许真的像你说的就是小伤,但是因为你的精神太紧张,你可能已经有些麻木没有关系的,这说明这伤口也并不是很大,我的意思是……”朵唯拉已经变得有些钳口结舌,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样,既表示出不惊慌,又能劝服侍卫长,让她看看伤口,但她努力镇定的继续,“况且,你根本没有办法解释这些鲜血来自什么地方,刚刚的家伙,我看到它退回去时候的烂泥,没有一点点的血液痕迹!如果按照你说的,你一点小伤都没有受的话,那么这血它没有地方来……”
侍卫长本来是一心一意要找那个奇怪东西的,但是就像他的一心一意样,朵唯拉的一心一意就是要找清楚他身上的伤口到底是怎么回事,帮他好好包扎好,确保他能够活下去。看看拗不过朵唯拉的意思,他只好把腰上的袋子解开向里面看了看,然后奇怪的场景就出现了,他是真的没有受伤,可是这血的来处他原本不想细想,而且认定是那个奇怪的跳起来,用巨大力量攻击他的东西留下的,但是现在看出来了是这些瓦片渗透出来的。刚刚就是这些家伙帮他挡了一劫,而现在它们流血了,难道,它们是有生命的?
看到自己认定的危险,终于解除,朵唯拉喘了一口气又重新坐在了地上,而且也感叹自己刚刚为什么能站的起来,现在又开始在地上滑来滑去。朵唯拉仰着头看向,因为思索而变得有些呆滞的侍卫长,“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呢!敌人在暗,我们在明,而且它的力量又明显大于我们还对这里的环境无比熟悉,优势比我们多得多。我们继续向里面深入的话比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有难度多了,那是有上好的兵刃酒足饭饱的时候。”朵唯拉说完看了看她那柄已经有些卷刃的刀,“这个肯定也是刚刚的东西干的。我的这把匕首是价值连城的,全部的刀身都是法力金锻造,但是你看这家伙的牙还是什么东西,根本不怕这种硬度。而且我完全没有感觉到它对我的刀的嗫咬。”
侍卫长一开始仿佛没有听到朵唯拉说什么,没有任何的表情,然后,忽然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最重要的是,它为什么又缩了回去,既然已经有足够的胜算而且又尝到了甜头,就应该一鼓作气。难道,是它因为自己太霸道了所以在讨厌我们太简单了,太不堪一击了,不是他的对手段位,所以退退回去了吗?”现在,他的脑子从刚才的激烈胡乱之中慢慢变得轻平灵敏,“就像刚刚这东西对自己的发难一样,他的退回去也是说不清楚的事情,越是说不清楚的事情,越是隐藏着巨大的秘密,或者是更大的能量,一切不可思议的东西都会在其中藏匿,就像是缝隙之中容易藏污纳垢一样。”
朵唯拉又要向他靠近,他大喊着将朵唯拉阻止在距离他有些远的地方。,“别过来,现在还不是安全的时刻,也许这东西正在蓄势待发,对准着我的脑袋或者是别的地方!”
“我们可以一起……”朵唯拉坚如磐石的声音忽然变成了一个尖锐的喊叫,“它们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