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王世子也在当前,绵山县令怕自己跟一个丫头计较在凌王世子面前有失颜面,便转怒为假笑,对着夏蝉道,“丫头嘴巴真厉害,听说你跟你爹爹学了一手的酿酒好手艺,倒杯酒给本大人尝尝,看你是否名副其实。”
就在众人都以为县令这是在给自己和夏蝉找个台阶,叫夏蝉亲自端上一杯赔罪酒,待他饮后,就不再跟夏蝉计较。
夏蝉不情不愿的在邢师爷的拉扯下去给县令掉了酒,按她所想,得罪就得罪了,反正不能太软弱了叫人欺负了去。
可没想到夏蝉将酒端过来,县令只小小的抿了一口,就对夏蝉叫骂道,“这种也配叫做酒!”
说罢,抬手一扬,直接把酒都泼到了夏蝉的脸上。
“蝉儿~”
“蝉儿!”
“蝉儿~”
“姐姐~”
爹娘杨路和弟弟辰宇急切的喊道。
夏蝉被冷不丁的被泼了一脸酒,抬起袖子擦了一把脸,将脸上的酒擦去大半,放下衣袖死死的盯着县令,县令原先那副讥笑的表情在夏蝉放下衣袖后突然定住。
夏蝉娘亲率先冲过来,替夏蝉擦拭着脸上的酒,可擦着擦着她也有些不淡定了。
在外人面前,一杯水酒已经叫夏蝉露出了真容,加上她的擦拭,原本夏蝉漂亮白皙的脸蛋露出来,直叫县令看得眼睛发直。
娘亲当场就要拉着夏蝉去后院,却被县令制止。
“且住!”
绵山县令起身,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夏蝉脸上打量,邢师爷果然是没有骗他,竟是他之前被夏蝉骗了。绵山县令突的露出邪恶的模样,看着夏蝉,却问向夏蝉的娘亲,“你这闺女可卖?”
“不卖不卖!我的宝贝闺女,给一千两都不卖!”娘亲说着就要拉着夏蝉走。
反正已经被人瞧见了真容,夏蝉也不再遮掩。
杨路上前挡在绵山县令的面前,阻拦绵山县令看向夏蝉的猥琐视线。说道,“蝉儿是我的未婚妻,想欺负她,先看看我乐不乐意。”
绵山县令收起视线,恶狠狠的说道,“杨路,本官没记错的话,你这个年纪刚好是服兵役的年纪,朝廷正在绵山县正在招募新兵,你为何不去报名保卫家国?”
绵山县令这厮太不要脸了,他明显是对夏蝉见色起意,又对杨路故意刁难。
夏铭也看不下去,对绵山县令好言劝说道,“参军没问题,只是想等这孩子跟我家闺女成了亲后再让他去入伍,保卫家国是件大好事,可婚姻大事也是耽误不得,否则他将来上了战场,若是有个意外,孤身一人的连个念想的人都没有,岂不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