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铺的东家向外张望看到骑在马上的南宫禅,气宇轩昂贵气不凡,便是知道此人的身份金贵,能跟着此人一起的,金铺东家便当夏蝉也是身份不俗之人,当即答应夏蝉的要求,马上去后院拿出来那五十颗的金松籽给夏蝉用紫檀的匣子盛放着。
“这匣子是本人送给您的,还有五十颗金松籽的凭据也放在匣子中了,您放心,您什么时候得空了,随时可以来取,就算是没有凭据,只要是您本人来的,我记得您,一定会双手奉上。若是您拍侍卫或者别人来取,那您就得让人带着凭据前来。”
夏蝉见金铺的东家好说话,也与他客客气气的道了谢。带上盛放金松籽的匣子,便上了南宫禅的马背上。
南宫禅也不再多留,带着夏蝉就直奔南城门,朝着都城方向而去。
若是他所料不错,那些人选在这里杀他,肯定是不愿惊动都城。他只要骑着快马,带着夏蝉赶紧离开此地,只要进入都城的境界,应该就相对安全许多。
南宫禅离开一事,没有提前告知任何人,就连当地府衙也没有告知。在夏蝉前往西市去取金松籽,也不过是给留在城里的那些人的帮手一个错误的引导,让他们错以为他和夏蝉只是去西市买东西。
再由西市快速的去南城门,就算那些人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加上他和夏蝉不停歇的骑马狂奔,也可以远远的刷开那些人的追踪。
南宫禅带着夏蝉骑马狂奔,夏蝉知道此时是性命攸关的时候,即便双腿因为骑马而磨得生疼,也不敢吱声,只缩在南宫禅的怀中,任由他带着自己逃命。
白日里一路狂奔,自打早晨匆匆的吃了点早饭后,夏蝉和南宫禅一路上都不敢停歇下来进食,更是连水也没有喝一口。
夏蝉早已饥肠辘辘,她不敢言语,心想着南宫禅能忍,她也能忍一忍。忍一时,性命得保,才能保住吃饭的家伙。
可她这不争气的肚子终于在夜幕时分咕咕咕咕的叫个不停,叫南宫禅察觉了。
他快马加鞭的,耳边只有急促的风声,是没有听到夏蝉肚子的叫声,是他的手察觉到了夏蝉腹部的动静。他搂着夏蝉的腰部,是免得夏蝉在快马急奔之下跌下去,可咕噜咕噜的声音在南宫禅的手心里格外的明显。
“饿了?”
被他察觉,夏蝉也有些尴尬,可还待她回答,南宫禅又道,“是了。你都陪着我奔走一日未吃东西了,是我连累了你。”
南宫禅突如其来的自责让夏蝉得到了安慰,她道,“我是你的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该与你同甘共苦才是。”
耳边突然侵入热热的一吻,夏蝉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南宫禅就在此时放缓了行程,慢慢的拉住了马,缓缓了停了下来。
“我们奔了一日,该是能甩开那些人了,不用急于一时,我们先停下里吃点东西。”
夏蝉后头望向南宫禅,南宫禅抚上夏蝉的眉眼,沙哑的声音中带着对夏蝉的关心,“今夜也要赶路,不能停下来休息了,你要是困了就窝在我的怀里睡。马由我驱赶,路上有我看着,你只管好好的在我的怀里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