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睿明眼皮子低下?
那可不行,那得多拘束啊。
白景音扯过福公公试图说服他,
“可是我看侍卫房不是再下马车那里吗,福公公你可不能搞什么特殊化,万一穿帮了多不好。”她皱了皱鼻子,一副‘我说的很有道理’的模样。
“这——”福公公十分为难,看向元睿明寻求帮助。
“这里和马槽,你自己选一个。”元睿明干脆利落的撇下这句话,进屋开始了自己的斋戒。
“那必须是马槽——”白景音朝他离去的方向高喊,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气死元睿明的机会。
不就是几匹马吗,以为这就能让她屈服了,天真。
福公公一脸不情愿的给白景音带路,往最角落的马槽走去。但刚踏入马槽一步,一股无法言喻的气味冲入鼻息直击天灵盖,
白景音呆立在原地,表情难看,下一秒逃命似的往外冲,扒着树干又是干呕了好几声
“娘娘啊,您这又是何苦为难自己呢,都吐了好几次了。”福公公一手捏着鼻子,一手替她拍着背。忽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眼里放光道
“难不成是梦熊有兆?”
“梦熊个鬼。”白景音撩起散下来的发丝,喘着气。“我纯属是吃多了外加恶心的。”
“那娘娘还要继续住这马槽吗。”
“……”白景音虽然觉得打脸这事有事自己颜面,可和被臭气熏死相比,她还是选择丢脸吧。“劳烦福公公,给我收拾下诚肃店后面的房间吧。”
蚊子似的别扭说出来。
“是,奴才这就去办。”福公公摇摇头,无奈的叹了声气。
斋戒到底也需要静心虔诚,除了第一日外元睿明不是在书房就是在佛堂祈福,严守着不近女色与白景音没有碰面的机会。
“看来他还真仅仅是想拉个垫背的。”
白景音再确定元睿明全然无视了她之后,也渐渐探寻道了这里的好处,
没有叽叽喳喳的妃嫔宫女,甚至连多余的人都没有,每日暮鼓晨钟,有檀香禅意的气味。说是当护卫,可白日里可以睡到时尚三竿也没有人唠叨,三餐虽是素斋,但她与元睿明吃的异一样,
都是大师做出来比大鱼大肉还要美味的素斋。
夜半时,她能随意飞身到檐上,枕膝望月,听着鸟唱风吟,闲适惬意。
三日时间太快便过去了,快到她有些不舍。
二月初二,春社日。
刚过丑时,白景音睡梦中就被吵醒,穿衣出门去看。天还是漆黑如夜,可为春社祭祀的忙碌已然开始。
为夺清闲,她飞身到正殿的檐上,这里是距离社稷坛最近的地方,转过头便能看到平时黯淡无光的社稷坛内挂起灯杆,高悬数百盏灯笼,叫做天灯,照的坛内通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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