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天苦笑:“说的容易,厉铭会理他们?到时赔偿违约金是小,
坏了我杜氏名声才难弄,无所谓,他不一直都这样狂妄吗?我让他一回,今后就再也别想咱们跟他合作了。”
如今这个处处充满竞争力的社会,什么都不重要,名誉当先,稍不注意就会给敌人压到头上来。
他是真没想到厉铭会预计在那块儿弄什么火葬场,不然在没敲定合同之前,又怎会先与供应商签约?
而且厉铭也早联系好了殡仪馆修建团队,这一点上,他俩还是挺像的,都料定计划一定会按照自己的思路进行。
“杜先生,总裁正在会议室,他让您先在这里等等,等结束会议后就过来见您!”
秘书郑秋云不卑不亢的颔首说完,没多看那三个男人,冲后面端着茶水的手下打眼色。
对于秘书的冷淡态度,杜云天没过多计较,反而还点头回应了下。
就连姚兵这种不把任何人放眼里的二世祖都客客气气接过茶水,乖乖喝下。
倒是永远一脸轻佻样的向飞泽含笑打趣道:“哟!郑大美女现在可了不起,都混到秘书长了……”
“阿泽!”杜云天拧眉,眼里透着警告。
向飞泽充耳不闻,笑不达眼底,直勾勾盯住那位辉耀最年轻最了不起的冷美人,几近挖苦:“上学那会儿对我们家生子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天天在家门口守株待兔,这好不容易得手了就开始红杏出墙,
你知道别人都是怎么说他的吗?天生一头王八绿!”
郑秋云面不改色,一贯的冷若冰霜。
可能是跟厉铭久了,亦或许对情情爱爱心灰意冷,如今在她的世界里,除了事业,再无其他。
比起一般女性,她脑门要较大一些,非常不适合把刘海全梳起来,还直接在脑后扎成马尾。
女式西装笔挺,乍眼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刚强女保镖呢。
有谁会知道多年前她在校园里还曾被誉为校园史上最可爱的芭比娃娃过?
那会儿她还不是如今这般造型,心也不是如今这么冰冷,只叹人生在世,世事无常!
身侧小手紧了下,无所谓地道:“按理说,我与他已经离婚,再无瓜葛,向先生又何必旧事重提?”
“哈,好一个再无瓜葛,是啊,你想跟他有瓜葛,我们也不会同意,
那小野种挺不容易吧?啧啧啧,听说连个正规学校都进不去,
呵,我真是想不明白,生子哪里不好了?多少女人挤破头想往他怀里钻?
当初你若没背叛他,如今还用得着在这里吃苦受罪吗?”
向飞泽越说越刻薄,脸上挂着得意,摆明了孩子进不了学校就是他们在搞鬼。
而这些郑秋云也心知肚明,儿子都四岁了,却无法上幼儿园,只能将老师请到家里去。
记得第一次送到幼稚园时,还差点被收了好处的老师给弄丢,若非厉总出手,她可能就真的见不到孩子了。
毕竟如今拐卖儿童事件那么多。
若要真是那样,她一定会去杀了叶生,污蔑她与人有染就算了,现在还说宝宝是野种。
睨向前方沾沾自得的向飞泽,很想一拳打过去,可现在她有牵绊,不能那么莽撞。
小不忍则乱大谋,随便他们怎么说去吧。
“词穷了?真有意思,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拉拉手亲亲嘴就能搞出个孩子的,果然人没脸皮……”
“闭嘴!”杜云天忍无可忍,愤怒地将手中杯盖砸到了向飞泽身上,教训道:“你还有完没完了?
成天不务正业,就知道瞎胡闹,这是他们两个的事,轮不到你插嘴。”
向飞泽懒洋洋拨开杯盖,翘起二郎腿哼哼:“生子是我的兄弟,怎么就管不着了?”
郑秋云鄙视地看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走。
别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宝宝失踪事件杜云天能不知情?
如果真那么为她好,为什么后面每个幼稚园都还要拒绝接纳她家宝贝?
说白了,一丘之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