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当先要做的是想办法压制这毒丹的可怕效果!”
凡世间有“一力降十会”的说法,修真界也有,故而计谋再好,也要有点实力才行。
贺挽稻走了,带着他的诸多心思,化虹飞走,留下了他的家人和弟子在蛟骆手中做人质。
“人质?哼!真以为我贺挽稻是那么在意人质的人?”贺挽稻眼冷血冷:“只要有我在,妻妾儿女这种家人随时都能有!弟子?一群没用的废物!死了最好!”
蛟骆可不是寻常人,他活的可够久,见得多,经历得多,贺挽稻的冷血想法,他岂能不知?
“大人,既然知道,为何还要放他离去?”一个手下恭敬的说道:“那等跌落他人的毒丹,属下猜测,大人是没有的。”
毒丹有是有,效果却非蛟骆所说,蛟骆也没有多做解释,淡淡笑着,淡淡的道:“放心吧,他这一去,青州的盛会便是开始。”
蛟骆的手下不解,欲问又止,蛟骆起身走到他的身旁,说道:“你可知珑域最忌讳的事情是何事?”
人不同,忌讳不同,风俗不同,忌讳也不同,宗门不同,忌讳也有不同,而珑域广阔,整整十二个州,似乎没有什么各州各派都忌讳的东西。
蛟骆笑了笑,摇了摇头,竖瞳望向贺挽稻的那些妻妾,看中一个最为娇嫩的,舌头一舔,道:“把她拉下去洗干净,我要吃她。”
男子吃女子的吃是那种阴阳相汇的吃,蛟骆的吃是单纯的吃。
兽修而已,吃人是常事。
南月小仙身为女子,还是洛华门的天之骄女,她想被吃,自然,她想的吃,是阴阳那种。
姚小姝因为封仙画卷,受了骁勇的掌控,生死不由她,南月小仙情况和姚小姝何其相似,她也是受了类似的掌控,生死全由姚小姝决定,由不得她做主。
南月小仙想自我掌控生死,因而就要挣脱姚小姝这道枷锁,而这办法只能是成为骁勇的女人,再由骁勇去命令姚小姝终止对她的掌控。
当然,这也是个不错的出路。
骁勇的天赋太高,资质妖孽,且当初他对她的那份悸动,她是清楚的察觉了的。
骁勇受了玖秋蓉的那句提醒的惊吓,觉得应该休息个一两天,好让骨身到肉身的变化变得自然而然。
休息时间,最好的去处是爹娘所在的小院,但是有着姚小姝和南月小仙这两个麻烦人,他只能先呆在竹屋小院中。
小院有禁制,能防止她们两个用隐蔽手段向外联系,且骁勇和南月小仙本就有婚约在身,为了麻痹知画宗内尚未被揪出的截仙陵截仙,呆在这里最为合适。
而为了更合适,南月小仙主动的和骁勇住进了主屋,偏房里,玖秋蓉冷冷的盯着姚小姝,冷冷的拷问一些有关截仙陵,有关雨闻霁的事情。
同住一屋,骁勇没对南月小仙动手动脚,奈何为敌的佳人,他起不了兴致。
骁勇就在随心随性的练功,功法是墨殿诀,借它熟悉变化后的身体。
南月小仙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终一咬银牙的轻解衣衫,用着最直接的方式诱惑骁勇。
“停!”骁勇皱眉看她:“你这是何意?”
南月小仙露出羞怯的道:“夫君,小仙想服侍您歇息……”
骁勇冷哼道:“不用了,俺不想和一个别有用心的人有过深交集!”
南月小仙僵着动作,惨笑一声,道:“不错,我是别有用心,可我若不那样做,唯有死路一条!你说,我该怎么做?你说呀!我该怎么做!”
惨笑变做泣声质问,泪珠滚下,落如雨。
“我有天资,又有容貌,我本该是天之骄女,我本该有我的荣誉荣耀,可是……截仙陵一来,我就成了一颗棋子,可舍可弃,也可成为货物。”
南月小仙小手捏紧:“我没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截仙陵势大,我却孤身一人,甚至……甚至我去找疼我爱我的师尊求助,得到的结果却是师尊也是截仙陵的人,而她当初收我做弟子,就是为了让我为截仙陵效力,也就是说……呵呵呵呵!也就是说她老人家对我的疼爱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如果某一天,玖秋蓉忽然道出她是恶人,她对他的关爱溺爱是虚假的,骁勇的心必定会是撕裂般的痛,南月小仙的话要是真,她的痛苦只怕也是那般。
可真的是真的吗?骁勇表示怀疑,因为截仙陵的人都是疯子,南月小仙能是正常人?
骁勇的冷色没减,冷冷的看着她伤心痛哭,是他心太硬?不不!是有些时候心一软,换来的可能就是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