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童小玉左思右想,决定请许一杰和钱勇父子吃一顿饭,看看能不能从他们这里找到一些对付赵长安的灵感。
这次他选的是‘雨打芭蕉听春~’的院子,要经过樱花园。
在盛开的樱花树下,一个身穿仕女的女子,吴哝软语,浅吟低唱,纤纤素手弹着琵琶,引起了童小玉的兴趣。
他这些天火烧火燎,脸上起了一脸的疙瘩,急需一个能让他上眼的女子解忧。
“老大你啥时候换口味了,喜欢这种清淡妞了?”
简立宁顺着童小玉的视线看去,不禁满脸好奇。
“这两天火气太大,这样的嫩苦瓜清火,还带着嫩瓜的甘甜;你待会去找找孙胖子盘盘她的底,看什么价能弄一次?”
说话间,童小玉看到对面回廊包间的仿古雕花玻璃窗户,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
一个眼熟的让他头皮发炸的小青年,端着茶杯临窗而立,眼神温和的朝他看来。
举着茶杯,微笑着向他示意。
“赵长安!”
童小玉咬牙切齿,目光逆向望去,锋利如刀。
“这个小王八蛋,这是想死么?”
边上的简立宁,如同一条被摸炸了毛的野狗。眼神凶残:“等会儿出门就打断他两条腿,让他爬着滚出明珠!”
“走,既然遇到老朋友,那就过去说几句。”
这时的童小玉,对樱花树下弹琵琶的女子,早已没有了一点的兴趣。
眼睛里面只有赵长安!
童小玉推门走进包间的时候,赵长安已经坐在了沙发上面。
“童总和简经理真是好雅兴,麻烦关上门,我不习惯吵。”
赵长安声音温和,满脸微笑。
“你就不怕关上门,老子打得你个杂种跪着喊爹?”
简立宁满脸狞笑,手指骨捏得‘咔吧’乱响。
随手关住包间门。
“哦,原来你是杂种的爹啊,失敬失敬;那你是个什么玩意儿,老杂种?”
赵长安好奇的望着简立宁:“还是老杂毛?”
“你特么的——”
“把门打开,不要和他做这种无谓的争辩。”
童小玉摆手制止简立宁。
现在真要是在这里面大打出手,孙胖子的脸上肯定不好看。
而且打又不能打太狠,连算个过手瘾都算不上。
传扬出去却是他童小玉恼羞成怒,两个人欺负一个大学生。
在今天这个场合,选择用武力来解决事情,显然是最下乘的方式。
明显得不偿失,是一个不划算的买卖。
——
等到简立宁气呼呼的打开包间门,童小玉搬了一张椅子,坐在门口不远,侧身面对着包间门口,望着坐在沙发上的赵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