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威胁叶景海,还是在挑衅叶家?”
“是谁在挑衅谁?”
赵长安冷着声音反问。
“知不知道假如我把话带给叶景海,结果只能适得其反。而且,真到了那个时候,你敢么?”
叶紫的神情和声音里,都带着刻意的刻薄。
显然她是真的生气了。
“敢与不敢,尽可以试试;对了,其实在这方面我是一个比较守旧的人,不喜欢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塞纳河也流淌了几千年,沉下去多两个不多,少两个不少。”
“赵长安,知不知道你这样非常的没品,第一你有没有这个胆量,就算是有,你有没有这个能力,还有就是叶家几百年传承不是吓大的,在很多阴暗处,做得比你想象中的最狠还要狠!”
叶紫的声音有点低沉:“这些话我是不会给你传的,不是因为你是复大的学生,而是你的威胁是拿文卓当筹码,你俩不管怎么较劲都是要把无辜的她牵扯进去!作为一个男人,你觉得这么做有意思么?”
赵长安笑了起来:“别生气,我就是想很认真的表达一下我的决心。你也别把叶景海想得多硬气,三十多岁有家有口有着事业野心的老男人,早就过了一怒为红颜的冲动期;我的威胁也许会让他很不爽,愤怒,觉得被一只小小的蝼蚁冒犯,可秦王政都差点被荆轲给干了,他叶景海算个屁?我敢说我的威胁绝对会非常有效,至少他不敢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真要用我绝对比他更下三滥。想想我这一年的轨迹,只有我杀别人,谁能让我吃一点的亏,呵呵,事实上,我就是这么狠辣无耻牛匹!既然你不愿意带话,叶景海是不是还住在叶园,明天我和文烨去拜访他。”
听到文烨这个名字,叶紫的眼睛里面露出针尖一样的锋芒。
自从那个夜晚在红楼外边月下的树林边,叶紫错吧文烨看成她哥哥叶白的身影,就一直在观察文烨这个人。
如果说赵长安是一个痞怠的滚刀子过江龙,文烨则是一柄锋利阴狠的鬼刀。
作为一个有着一定武学基础的人,那天在文家村叶景海和文烨之间的交手,她之后在心里面也有过暗暗的复盘。
可以说叶家这一代,各有所长,但是论智商和记忆力,叶紫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那天文烨交手前说得‘从第三招开始可是杀招’。
在第三招的时候,文烨右掌划过一道玄而又玄的太极圆,‘鸟翅’直接掠向叶景海脆弱的脖子的时候,嘴角含着的淡淡的微笑,眼睛亮的瘆人的眼神。
之后叶紫想着就浑身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有一种要命的预感,假如有必要,文烨打出的‘鸟翅’,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割断叶景海的脖子。
“你想干什么,真以为就叶景海的命是命,只有他有至亲?”
叶紫这是真的恐惧的愤怒了。
“看,看,急眼了不是,一次正常的拜访,让你想得多血腥?”
赵长安朝着叶紫咧嘴一笑,笑得她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其实人生如梦又如戏,杀来杀去的其实也挺有意思的,你说是不是。”
“赵长安别说我和叶景海没有任何关系,就是,我当然不可能和他有任何的关系;可现在你似乎正在不遗余力的算计我家,麻烦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这边的事情不劳你费心。”
一直没有说话的夏文卓终于开口说话:“我没那么愚蠢,今后也不可能再单独和他一起出去。”
“你应该知道他之所以盯上你,是因为你长得太漂亮了,倾国倾城,可更多的就是对我发出挑衅。”
赵长安笑着对夏文卓说道:“既然挑衅,那我就应战。”
然后望向叶紫:“不要说什么有品没品,你嘴里的品,只是符合你们优势和利益的品,我凭什么要按照你们的规则和你们打?要打,要么就按照我的规则,要么就都别讲什么狗屁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