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容却是继续追问。
“怎么这么问?”
“因为这不符合你的性格哈,你昨天晚上看我的时候眼睛都在冒火,可你昨天晚上居然没有到我卧室。我可没有锁门,只是虚锁着门,可你居然一晚上都没有来找我,那我觉得唯一可能的事情就是,你走错门了。”
徐婉容笑着问赵长安:“陈月有没有咬你?”
赵长安惊诧的望着徐婉容,不明白她这是为啥。
“我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身子,那就给你一个第一次的女人。而且我需要一个不怀二心的女助手,陈月显然更倾向夏文卓,她都被你这样了,夏文卓不恨死她了才怪,所以她回不去了,只能跟着我。”
“你这简直就是在胡来,不怕她告我?”
“她喜欢你为啥要告你?”
徐婉容一脸的诧异:“她疯了么,你都不知道她有多崇拜你。”
赵长安没有再说话,给自己和徐宛容倒了两杯白开水。
“门锁是以前我爸妈怕我锁了门做傻事,故意破坏的。”
说到这句话,徐婉容不禁情绪有点微微的低落,然而她随即有振作起来说道:“其实我就是一千种设计,这件事的关键还是在你。当然,也在她。昨晚是你睡这里,假如换一个男人,我就不信她门锁都坏了,还敢这么睡。她卧室里面有椅子桌子,拉过去堵住门,总不是很难对吧?至于你——”
徐婉容深深的望了赵长安一眼,笑了。
笑得赵长安恼羞成怒,看到时间才六点出头,心一横,把徐婉容从沙发上面抱了起来,又快又稳又轻手轻脚的上二楼,直奔她昨晚睡的那个卧室而去。
——
在徐家别墅,赵长安一直等到八点,陈月都没有从房间里面出来。
看来是真的不愿意见他。
在徐婉容的驱逐下,赵长安和她说了一些容朵方向上的事情,就骑着徐三那辆放在车库睡了几年大觉,可保养很好的哈雷摩托车,离开沙场。
又过了几分钟,陈月才下楼,看上去精神还不错,就是脸蛋儿有点红,走路有点蹩脚。
“以后你真的想要嫁人,他也不会拦着你,不想嫁人,他也不会逼着你。自然一点,其实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你把你老板的老板给睡了,而且你还不用对他负责,你看,多划算。”
徐婉容一句玩笑话,说得陈月俏脸通红。
——
今天又是一个周末,赵长安骑着摩托车上了大路,往南骑了一会儿,路过一个柿子园,把摩托车停在路边,望着那柿子一个个跟红灯笼一样,看着特别的喜庆。
园子的大门是用竹子捆编,上面挂着一幅匾额,上面写着‘北湖山庄’。
两边是两个木门联,‘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古香古色,很有进门便入江湖的味道。
赵长安是越来越看不懂徐婉容了。
不过有些道理他懂。
他从包里拿出手机,拨打钟建国的电话。
“喂?”
压低了的声音。
“钟哥,你这画风不对呀?”
“你嫂子要睡周末懒觉,命令我不许起来。是长安,你不是很欣赏他的字么;啥事儿?”
“没啥事儿,我昨天回来了,现在在北湖这边,看郊外的柿子树上面全是红彤彤的柿子,不知道钟哥你有时间没有,找个山庄聊聊天?”
“那赵长安他得给我写一副字!”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女人很小的声音。
“嫂子,没问题!”
赵长安对着电话大声的笑着说:“赶紧起来吧,外面的天气好得很。”
——
赵长安把钟建国两口子送到他媳妇的电业局家属院,许下了改日一定登门拜访的誓言,才被钟建国的媳妇放开拉着的胳膊。
车子是借北湖山庄老板的车子,他还得开车回去骑他那辆摩托车。
钟建国的女人唐佩芬是市电业局的一个科长,性格开朗大方,知道赵长安愿意给她写字,不但带了烟酒,还拿了一袋子的山珍干货,包括中午这顿饭,也是她掏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