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还在害怕着这个师哥要是舔着脸硬要进她的合租屋怎么办,真要是进去了,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突然要对自己用强,自己应该怎么办。
是叫,还是全力的挣扎反抗?
现在看来,真是自己多心了,也许这个师哥就是一个极富正义感的好人!
“是一个好人么?”
姜仙笑了笑:“要是明天你不在绿园大厦门口出现,就是一个好人!——那也不一定,说不定他是欲擒故纵呢?耐心的猎手怎么可能等不了这一点时间,说不定他这点时间又去捕猎别的猎物去了!”
姜仙想得一时凌乱,感觉头疼屁股也疼。
“明天,可别真的肿的下不了床啊!”
姜仙不禁有点担心,她自小生活在无忧无虑的普通标准的家庭里,爷爷奶奶是乡政府退休的老干部,姥姥姥爷是彭州中心小学的退休老师,父母是彭州水利局和自来水公司的员工。
一家人不富有可也不贫穷,从小到大没有干过重活儿,皮肤白嫩得一掐一股水儿。
晚上那个糙汉使劲的推了她一跤,当时是硬生生的撞击在路边的路沿石上面。
那路沿石只有四厘米的宽度,等于是被一根四厘米宽度的棍棒狠狠的在屁股上抽了一棍子,怎么会不疼不肿不淤青?
姜仙轻轻打开合租屋的门,里面巴掌大的改造小客厅里面亮着幽幽的小夜灯,余下之外静悄悄的。
她知道室友们都进入了梦乡。
姜仙心情复杂的悄悄的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慢慢的合上,锁住。
一开始她心里面多少有一点埋怨,当时在楼下闹得这么厉害,自己这三个室友加上大学时候的校友,不可能一个都没有看到吧,却到现在连一个问候的传呼信息都没有发给她。
然而,转念姜仙又想开了,在这个城市里面,自己和这三个室友都是在底层拼命往上攀爬的人。
余金娇,进入一家市内有名的广告公司,三个月试用期,工资三千起底。
用她部门经理的话说,一个月三万都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你得有这个本事去拿。
天天加班到深更半夜,很少有晚上十点能回来的记录。
江莺,进入了区办公室,为人看着大方热情,不过实际上非常的谨慎小心,从来不多管闲事儿。
江莺父母都是太行山区大山里面的务农农民,家住在悬崖峭壁的山顶,用她的话来说,上高中的时候就寒假暑假回家,在离家最近的路边下车,还得翻山越岭走四五个小时才能到村子里。
她是他们村子里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大学生,肩负着父母哥哥弟弟妹妹还有全村的希望。
而江莺之所以能够进入这个好单位,很大的原因是她在大学期间谈了一个校外的男朋友,那个男朋友虽然不能给她一个婚姻,也不能给她过多的物质享受,不过却能想方设法帮她找到一个很高的平台,也不枉她陪着比她大二三十岁的老男人谈情说爱。
燕映雪,和姜仙一个公司,不过她的工作方向是监理这一块,现在基本没有什么繁重的工作,是她们四个目前工作最轻松和按时上下班的人。
至于她为什么不给自己发一个询问关心的信息,在姜仙看来原因只有一个,‘刚子你特么的要是弄伤她了,明少不剥了你的皮!’
燕映雪也是绿园集团的员工,她还等着转正,疯了才会淌这个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