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没有鱼哩,藕也旱死哩~”
老人接过赵长安递的烟,赵长安拿着火机给他点着。
满脸皱纹愁苦的说道:“北洼那边还有一个大塘,也有藕,不过是土藕,进泥巴发黑发红土腥味儿重,没这边好吃。往年节走亲戚待客,拼盘用的都是南塘的白莲藕,土偶炖鸡炖排骨,今年算是吃不上白莲藕喽~”
赵长安先是有点诧异,今年夏天的雨水虽然相对少一点,可也不是什么多年一遇的干旱天气,而且这边河流网密布,怎么可能池塘干了。
不过他随即明白问题的症结,很有可能牵扯到面前的这个草莓园。
更有可能是现在眼前这个大门禁闭,只开着小门,门口站着六七个穿着制服,拿着橡胶棍的保安,和村民现在围在这里的原因。
“天热他们的水不够,抽我们的水,都抽干了!”
“是呀,他们嫌那些天上面厂子排废水,河里的水脏,把周边几个塘里的水都抽干了!”
“找他们论理,他们说签了字的,要是不愿意,他们可以把河里的水抽给我们。”
“——想得美!”
“害的我们经常限电!”
“路都压坏了,让我们出人力修路,修路材料的钱对半出,凭啥?路都是他们的车子压坏的。”
“这次把我们的狗给铁丝网弄死了,还说活该!”
旁边的村民七嘴八舌,揭示着和草莓园之间的矛盾,虽然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花不多的钱就能摆平。
可现在看来草莓园这边根本就是不带搭理,所以矛盾越积越深。
——
赵长安和草莓园大门口的保安说了一下,草莓园的保安连忙打开大门,放两辆车子进去。
然后又立刻关上大门,带着轻蔑和挑衅的冷笑望着依然围在外面的村民。
“九月初上游一家农药厂进行年大清理,担心有农药残留的废水排进河里,对苗体有烧灼伤害,那半个月就抽周围几个池塘的水临时救急。之前租地的时候,就和镇里说好了,白纸黑字也签了合同,要是种植园需要用水可以无偿从周边几个没有人承包的池塘抽水。
包括这只狗,自己钻进草莓园结果被刀片滚笼卡死了,之前的合同也是听取了简宇的经验和教训,知道这些刁民难缠,都签好了责任划分。不是舍不得这几个钱,而是不能开这个先河,不然以后类似的事情没完没了。
说白了就是因为现在草莓园已经完全不用这几个村子里的村民,不是不想用,之前简宇就吃过不少这方面的亏,一些员工偷草莓,互相之间做掩护包庇,偷到外面卖钱。
还有两个员工偷电缆,把本来设计好长度的电缆绞下来三四十米,剥了铜卖废品。他俩不过是卖了四五百块钱的废铜,可这条电缆长度不够了全废,不得不又重新买了一卷,耽误了几天的进度,这卷电缆现在还在库房里面放着,基本上就是卖废品处理。——”
几个女孩子一起去摘草莓,赵长安和孙一阳,以及没想到也到这里玩的何丹妮,楚燕玲,在草莓园新圈的一处靠近西山的林地边缘,架着大锅做霸王别姬。
孙一阳是一个很有情趣的人,这片林地计划是等到明年春天平整种植蓝莓,不过在这期间他让工人搭了一间小木屋,里面最重要的就是有一张很大的床,方便他约会。
本来这个周六他都和何丹妮,楚燕玲说好了,不过赵长安打电话要过来,他肯定不能说今天约了两女,这不是在撵赵长安,况且何丹妮和楚燕玲是两个很聪明的女人,和他孙一阳,赵长安都是很亲密的好朋友,会掌握好分寸。
“赵长安,那几个美女,哪个你得手了?”
何丹妮蹲在赵长安身边好奇的问。
“啧啧,你太小看人家赵总啦,丹妮你应该问赵总,还有哪个没有得手。”
“我和她们都只是朋友,没这回事儿。”
赵长安拍了何丹妮的屁股一巴掌,对这个女人他最感兴趣的还是她的腿,又长又直还白有肉。
记忆最深的还是去年站在孙一阳住的小区的楼下往上看,看到何丹妮穿着孙一阳衬衫,里面啥都没穿的腿。
“切,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