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广仁在那边沉默良久,说道:“师弟,你要明白咱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放在这里,不过感情归感情,不然今后我没法在郑市商圈立足。”
“师兄你是不是对我有啥误解?在两年半以前我还是一个高中生穷小子,能走到这个地步,你认为我会傻。所以说你这个电话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别的在商言商,师兄你给中原联持和寇应先带个话,;只管放马过来,全部斩于马下!’”
赵长安笑嘻嘻的说道:“当然,对中原联持的攻击,这里面也包括师兄你,我们蔷薇集团绝对不会有一点的手软。”
电话那边,金广仁被赵长安给气笑了:“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整天想的是什么,我那逆子和小渔是这样,你也是这样,行,下面咱们就是在商言商了。不过作为师兄我还是再劝你一句,你可以和单嫱好好的商量一下,最好主动妥协。别到时候时隔半年,在绿园总部又上演跟上次单嫱逼宫邢大立让位的戏码。”
“不用商量,师兄你给中原联持其他的股东带一个我这边的最后通牒。这次寇应先必须出局,不然绿园集团将会暂时停止上市的脚步,并且绿园还会大举借债扩张,同时不断的引入新的投资者进场,稀释中原联持手里面对绿园集团的持股,而且因为这种高负债的运转,至少未来几年以内不会有一分钱的分红。诸位投资了几个亿,就请先老老实实的当个七八年股东好了。”
赵长安说这句话,等于是和中原联持撕破了脸。
电话那边的金广仁也被赵长安的狠话给弄的愣住了,如果赵长安这么说不是开玩笑,那么他不光是这次得罪死了中原联持,而且还把邵守巳,还有绿园的剩余四个小股东也要往死里得罪。
在这一刻,他真是弄不懂赵长安的葫芦里面究竟卖的是什么药,而且他这是从哪里来的自信。
要知道蔷薇集团马上就要被撵下台,这是能靠着耍横胡搅蛮缠,就能改变的事情么?
不过想想他那个混账儿子,不懂事的儿媳小渔,金广仁也就释然。
年轻人走得太顺,就不免狂妄自大,认为整个世界都子啊围着自己转,只有碰的头破血流,才会知道世界的险恶,变的老实听话起来。
就像他那个逆子,现在举债在海角天涯要办什么‘世界一流’的海滩度假游艇潜水跳伞基地,他也不想想,这件事情哪有这么容易做成功。
而且万一成功了,这种财富和下蛋的金鸡,他在那边无权无势没有人脉,罩得住?
——
金广仁打了电话,在这个没有别人的单间里面,点了一支烟。
在外界坊间传说,他金广仁对他的小师弟好得不得了,为此硬是让他在银龙山城挣了一个亿。
可实际上,加入他金广仁舍不得这多出来的一个亿,要是赵长安自己运营这座水泥厂还好,正好可以作为银龙水泥和江城水泥集团之间的战略缓冲地。
而银龙水泥走中部省西南的宛阳一线,在襄樊建了一座水泥厂,集中力量和江城水泥打西南方向的竞争。
然而实际上赵长安怎么可能去做水泥这个产业,使得山城水泥厂在银龙南下,江城水泥北进的夹缝中艰难挣扎。
现在银龙首先落子江城一地,那么江城水泥相对应的也应该落子中部省一地,这样才算是打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