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人几乎都被批判了一遍。所有的人都不敢吱声。
最后，莫御为才说了最关键的一件事，“明辰皇后开拍的时间往后移，女主有可能要换人。”
“女主换人？”康许默重复了他的话，声音很大，“为什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还有，关于爱如春梦几多时这部网络剧，发布一个声明，华御影视取消与宋以珊的合作，明天再发另外一个声明，宋以珊加入华御影视。”
“……”康许默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其他的人，同样对总裁的这种诡异多变的决策惊住，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要这样。
莫御为安排了其他的一些工作，结束了会议，回到了办公室。
康许默自然不会放过跟过来的机会，“为什么明辰皇后要换女主？这部剧不是你特意给你女人量身打造的吗？”
“我刚才说的话你听不懂？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你现在不是应该去忙宋以珊的事情？”
莫御为嘴角抽动了几下，问了一个差点把康许默雷倒的问题，“现在是不是应该讨论你的初夜有几次的问题？”
康许默立刻趴到在桌面，埋头不发出笑声，许久，才坐起来，“莫先生，八卦这种事情，你还是别沾染，不适合你。”
“那就直接准备婚礼。”莫御为不用问，其实已经知道康许默是什么样的人，原则性很强，强到近乎刻板的地步。
如果他也是这样，慢慢地靠近她，让她了解他，让她爱上他，他们再结婚，之后在一起……结果会是什么样？
莫御为脑海里出现这个疑问，当然，很短暂，就打消了这样的疑问，因为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他身上。重来一次，他还会做同样的选择。
他不是个好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他也没必要去反驳。
康许默知道他不愿意讨论明辰皇后换女主的事情，只能转移另外一个话题，“宋以珊的事，我会看着办，不过，还是谢谢你帮这个忙。”
莫御为仰身往后，靠在椅背上，“不用，后面的事情，你自己去处理，能不能赢得宋以珊的心，最终还是靠你自己。你先出去。”
康许默感觉他有些烦躁，不敢再久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他走到门口，转身关门之际，看到办公桌前的男人已经背转身，有烟雾升腾。
他在抽烟？
康许默立刻推开门，大步走回到桌前，直接绕到了桌后面。
他看到他眼角流下来的两行眼泪，瞳孔瞬间放大。
“滚出去！”莫御为没想到他会去而复返，气得大吼一声。
“你又在想什么？别告诉我，就因为他们救了对方一次，你就被他们感动了，你要推开她？你脑子是不是浸水了？”
康许默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同样朝着他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