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河摇头:“我若是能找到,早就抓来审问了。”
黄五叹息:“得了得了,真是倒霉。”
傅庭河看他没地儿住,就让他在傅府住下,准备一起找吹哨人。黄五道了谢,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看着她。
“丫头,你叫什么?”
傅庭河道:“姓傅。”
“傅丫头,你和晏小子啥子关系?”黄五八卦地凑过来。
傅庭河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会儿,淡然道:“朋友。”
送走了黄五,傅庭河去找晏则修,刚进门就看见了晏止和曾柏。
傅庭河看着晏止,微微发愣。此人拿下了人皮面具,露出本来那张面容,也是个美男子。只是他脸色苍白,气色不好,看上去像是久病缠身之人,纵然面带笑意,仍透露疲倦与忧郁。
晏止对她行礼:“傅姑娘。”
傅庭河回礼时,低头无意中瞥到了他衣袖上的白痕迹,目光微微一滞。晏止似乎也看到了自己衣袖上的白色粉末,微微收手,遮掩住了那处痕迹。
傅庭河面不改色,道:“今日害晏少主受伤,皆是在下过错,在下不应随意带少主四处闲逛。”
晏止道:“傅姑娘也是好意,错在那吹哨之人,不在姑娘。”
傅庭河绕过他,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晏则修,轻撩衣袍蹲下,凝视着晏则修那双漂亮但无神的眼睛。她的手指轻轻敲打他的膝盖。
她心道,我这人最怕麻烦,你这咒偏偏这么麻烦,要不是我俩算是生死之交,我就不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