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河惊诧。晏则修问道:“尸首在何处?”
“已经安置在了后院柴房。死状同叶谨欢一样,皆是头颅被割。”
晏则修对傅庭河道:“小河,你在此处休息,我去看看。”
“我同你一起去。”傅庭河站起来。
“……好。”晏则修犹豫了一下,并未拒绝。
整个客栈都被晏则修包下,办起事来也方便许多。
三人走进柴房,掀开白布,看到了那两具尸体。
傅庭河轻轻撩起衣袍,蹲下身来,仔细观察尸体的脖颈处。
她轻念一句“得罪”,手指伸出。晏则修却握住她的手腕。
“我来。”他伸手轻轻拨开头颅,和她一同看那伤口。
“不像是寻常刀剑。”傅庭河看着那血肉,微微蹙眉,“你觉不觉得,有点眼熟……”
他们抬眼对视。
“情丝。”
“情丝。”
他们同时开口。
老三在一旁出声问道:“情丝是何物?”
“有一种极其罕见的植物,状如蚕丝,生长在北疆雪山之中。十分柔韧,削铁如泥。曾经有一个机关大师将它做成了武器,取名为情丝。”傅庭河解释道。
“如果是情丝的话,在一瞬间割下一个人的头颅便不足为奇了。”晏则修道,“我见过最厉害的情丝术,在片刻之间,便能将一个人碎尸万段。”
“如此厉害的武器,为何属下从未听闻?”老三求问。
“因为见过情丝术的都死了,除了我和他。”傅庭河指指自己和晏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