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我与萧兄去打探钟如之死,谁知半路遇到了天泽远,他就像是要阻止我们去钟如家查看一般,而萧兄在与他打斗中中了他的毒。”
朱台越说声音越低
“那为何不告知于我?”
黎静站起逼问着朱台
“是萧兄不让说的。”
“那元初掌呢?”
“元初掌确实是孟方起所伤。”
迟书宁说着将针拔出放回医包,看着黎静
“先是中毒,后中元初掌。而元初掌虽然不致命,却刚好加重中了身体内毒素的流动。”
“我现在只是暂时将毒素止住,但要去除,需要解药才行。”
迟书宁站起看着黎静“我现在可以回家了吗?”
黎静瞪了他一眼对朱台讲道“我去取解药,你在这里守着萧兄。”
朱台点了点头
黎静起身拉着迟书宁便往隧道走
“诶诶诶,你这是作甚?”
“取解药。”
“不是送我回家吗?”
“我何时说过要送你回去。”
迟书宁斗不过黎静,只好乖乖跟着黎静走
天泽远是天残教的教徒,而天残教专练毒功,被江湖称作邪教
虽然天残教为了防止被正派围剿隐藏了位置,但所有人都知道天残教就藏在屏山中
黎静驾车带着迟书宁来到屏山脚下
迟书宁被黎静硬拽下马车
“黎静,你能不能不这么暴力,我有腿,可以自己走。”
黎静瞪了迟书宁一眼笑道“是吗?”
迟书宁对于黎静对自己的嘲笑并不能反驳什么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