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霄那么一笑，宋千千原本看着他那张脸的眸子，又不自在地向下低了低。
毕竟，那么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真的很容易让人分心。
“所以……你也早就看过学校的论坛了吧？”宋千千低头不确定地问道，“你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你知道那些人都在骂她。从你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你就知道吧？而那一只笔，也只是你的一个契机吧？”
“嗯。”程霄承认的很爽快。
“真没想到，我以为论坛只是一些无聊的人打发时间会看的东西。”宋千千眼神飘忽了两下，“原来，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学校风云人物，也会看那个东西呢？”
“风云人物？还不至于……不过，这么说来，你不也认识我吗？”程霄挑了挑眉，又说道：“我们扯平了。”
“听过你的名字而已。”宋千千抬眸，“校篮球队队长的校草程同学，你很有名。”
程霄噗呲一笑，“国家奖学金获得者的院花宋同学，你也很有名。”
宋千千嘴角勾了勾，“所以程同学，你既然早就认得我们，又偏偏在这个特殊的时候，每天都在自习室里面与她偶遇，是在想什么呢？”
“我很开心。”程霄没有直接回答她。
“什么？”宋千千眉头微微一皱。
程霄又补充道：“你既然都这么直接的问了，不就是没想把我划分为与你们对立的一边吗？”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这么肯定？”面对程霄的坦然，宋千千心中隐隐开始有一种不舒服。
那是一种，心里的某个地方被挑战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