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家后,酥糖就从他怀里跳了出去,四肢不协调的不远不近地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进入房间,选择一个小角落趴着。
显然是兽医吓到了她。
深夜。
四处皆是静悄悄的。
苏言总感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一直在挠他的脖颈,痒痒的。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恍惚间好像看到逗猫棒在他的视线里一晃而过,可是揉了揉眼睛定晴一看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他恍恍惚惚地坐起身,看了下手机。
已经深夜两点了。
该煮粥了。
可是等他下了床后,就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慢慢将视线定格在窗户边的躺椅上。
那边正坐卧着一个少女,由于她偏头的姿势,所以迎着月光只能看到她一半的面容。
长长的头发被发带松松系着,拢到身前,披散在白色的上襦上,黑与白的极致交织,更加具有视觉冲击力。
红色的长裙铺落地面。
是她。
这时——
那少女似有所感般,鸦羽般的眼睫微微一颤,便掀开了,露出内里淡蓝色的眼眸,忽闪忽闪的带着些可怜迷茫。
一片朦胧下看不太清苏言的面容,只能听到他温柔的低声:“你怎么来了。”
那少女轻蹙黛眉,目光含雾,可怜又脆弱的与他对视,嗫嚅着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