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守卫高傲的昂着头,眼睛仿佛长在了脑门上一样,居高临下的瞧着刘文超,用不屑的语气说:“锐金帮的帮主,什么狗屁玩意儿,一点身份也没有的东西,也想求见我们莫总,没门!告诉你们,就是你们北府县的县令来了,我们莫总见不见,也是看心情。滚吧,再不走,莫怪我不客气了!!”
俗话说,主辱臣死,给这么一通辱骂,刘文超气得浑身都哆嗦。
他气道:“难怪你们的元矿集团遭遇了猪妖,就这态度,我看,下一步还要破产!!”
“没长耳朵吗,非得老子教训教训你,你才长记性!哥几个,大家一块上,给他涨涨记性,教他知道这社会的险恶!”
为首的守卫,挥挥手,招呼自己的兄弟齐上!
那刘文超虽然只有一人,但是他深知:自己的背后就是孔绳,这可是一尊杀神,自己若是勇敢的冲上去,他肯定不会让自己吃亏,但是若是不战而退,恐怕就算现在没有什么惩罚,也会给自己戴上“不堪重用”的标签。
所以,刘文超面对远远超出自己力量级的敌人,凛然不惧,反而是勇敢的冲了上去。
很快,刘文超就与那群人厮打在了一起。
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俗话还说了,乱拳打死老师傅。
可以说,刘文超今天这一战,完美的诠释、印证了这两句俗话——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刘文超不是老师傅。
刚开始的时候,刘文超还坚持了一会,通过施展半吊子的“军体拳”——这拳法是孔绳抽空传授给他的——还与这些守卫打的有来有往。
但是对面的其中一个守卫,抽冷子,一脚踹在了刘文超肥胖的屁股上,那刘文超“哎呦”一声,扑倒在了地上,然后那群守卫就一拥而上,围在了刘文超的身周,拳打脚踢,嘭嘭作响!
孔绳坐在了马车之上,透过侧窗,瞧着刘文超勇猛往前的样子,原本是想喊他回来,毕竟这场战争的结果,不言而名:一定是要以刘文超的惨败告终。
但就在他张口要喊的时候,却转念一想:不行,不能喊他,这刘文超,一直以来都是街溜子,小混混,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杀戮,今天就让他吃点亏吧。男人嘛,不经历血与痛的洗礼,怎能成长,不经历风雨,怎见彩虹?
所以,也就没喊。
到这时,此刻的孔绳听到在那人群当中,刘文超哎呦哎呦的喊痛,却是一句求饶也没喊。
孔绳便想:“是时候由我出手了。”
当即,他袍袖一拂,一股罡风袭去。
“啵!”
这股罡风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将那些压在刘文超身上的守卫扫到一旁!
“文超,快回来!”
孔绳低喝道。
刘文超两手一使劲,从地上爬了起来,肥胖的身躯敏捷的冲到了马车之前。
马车上的孔绳,瞧着这刘文超鼻青脸肿,满头鲜血淋漓,关切道:“如何?身体可好,不妨事吧?”
“还行,都是些小伤,我还能忍得住!”
刘文超强忍着疼痛,呲牙咧嘴道。
“好,此间事了了,我再传你一套厉害的剑法,你到时候好生练习。”
然后,孔绳面色一沉,说道:
“现在你赶紧驾驶着马车,直接往里冲!冲到门口!”
“是是。”刘文超连答应照办。
“嘎吱!”
在刘文超的操控下,那马车横冲直撞,快撞到门口台阶才停下。
那几个守卫刚被罡风击倒,爬了起来,瞧着险些撞到自己身上的马车,惊的四散而逃。
等马车停下,孔绳与唐嫣刘文超从车上下来。
那8个汉子惊魂刚定,见到孔绳不过是弱冠少年,身旁又有一个美丽女子,不由起了色心,当即色胆包天,忘了刚才被罡风击倒的狼狈。
其中一人踏步上前道:“你这小子该死,险些撞到了老子!!”
说话之间,有一个汉子迈步上前,伸出蒲扇般大手,往孔绳脸上扇去!
那知他身形刚动,突觉眼前人影一闪,胸前如遭锤击,整个人浑身一震,直接倒飞出去。
周围人看得分明,却是孔绳抬起一脚,揣在了他胸口,直接踹飞出去。
而且那人跌落在地后,胸口都坍塌下去一大块,胸前脚印宛然,躺在那里,口吐鲜血,显是不活了。
几人想不到点子竟是如此扎手,一时之间,都有些懵了。
“你是何人,竟敢胡乱杀人,莫非眼中没有王法了吗?!”
余下的七人又惊又怕,其中一人,大着胆子,有些结巴的说道。
“王法?”
孔绳举起拳头晃了晃:“对你们来说,我的拳头就是王法!”
说话之间,孔绳大踏步往别墅深处走去。
他边走边低声对唐嫣与刘文超道:“你们就躲在我身后,不要乱动!”
三人大剌剌进去,门口余下那7个守卫,根本不敢阻拦。
但他们却也深知道自己职责,不敢擅自离开,只好远远跟随着。
其中有一个守卫比较机灵,他望着孔绳挺拔身影,心中一动,赶紧从腰间掏出一个“顺风耳”来,急忙道:“队长队长,代号‘〇’事件,有强敌入侵!”
但话音未落,他就看见孔绳随手在道路边上的修竹上,摘下来一枚竹叶。
“他这是要干啥?”守卫心里有些疑惑:“素闻竹叶可以炒茶,经常饮用能够清热祛火,莫非他是要来采竹叶炒茶吗?”
这个念头未转完。
只见孔绳手腕一抖,手里的竹叶直接化作一道翠绿流光,猛地撞在了自己胸前。
这守卫只感觉胸前一阵尖锐疼痛,然后心里一阵迷茫:“怎么了……”
然后眼前一黑,直接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