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员知道程遥不住寝室，原本是对她没什么要问的，但她们寝室也是头一回碰上这样的事儿，还见血了，都慌了，导员问什么就答什么，就有人说到了之前程遥提醒赵蕊，结果还跟赵蕊大吵了一架的事情。
导员就问了程遥是不是有这件事。
程遥点头，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提醒了，她没听，是吗？”
“嗯，对。”程遥不像是其他人那样紧张，很轻松地摊了摊手，说，“我为她好，但是她不听，就发生了口角，然后我就走了。老师，你也知道，我不住寝室，所以，可能她不觉得我是自己人，说话什么的她听不太进去吧。”
导员看着程遥，严肃的脸上稍微露出了点儿笑意，“嗯，知道了，回去吧！”
“嗯，老师拜拜！”
走出了导员的办公室，程遥就遇上了赵蕊，经历了一晚上的惊心动魄，赵蕊此时看上去格外的憔悴，很是落魄的模样，程遥没有理会她。
“程遥！你现在开心了吧？看到我这样，你开心了吧？”
程遥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赵蕊，有病吧她？
什么开心不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