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什么意思？”吴莱不明所以。
“就是……算了！就这么着吧。”陆兮朝道“我问你啊，你这有没有卖那种假模特，或者假人的，就是黑风老仙那个模样的。”
听到这话，吴莱并没有立即答言，而是思量了片刻“你的意思是，想弄出个跟黑风老仙一模一样的人，然后假装严刑拷打他，或者假装要杀了他，以此来逼出姜寒生？”
陆兮朝连连点头。
“这，这倒是个好办法。”吴莱道“这样就得用到那个仿真型机器人，可是我们现在没有黑风老仙的数据，就是类似于腰围，面部轮廓这种，甚至连相片都没有，做不出来啊！你明白吗？就跟那个蜡像一样，最起码得先做一个全身的扫描，然后通过数据去塑性、倒模或者直接3D打印！”
“我知道你做不出来。”陆兮朝道。
“那……”
“所以说，我这个办法才损啊。咱们之前也看到了那个黑风老仙，你们觉得他是什么成的精？”
“什么成的精？”吴莱一愣“什么意思？你是要……抓一个活物以假乱真，就是他是个狗成的精，就抓只狗，猫成的精，就抓只猫，当成黑风老仙？”
陆兮朝点了点头“你小子今天智商在线啊！”
“这法子倒是的确损！”吴莱道“但是我没注意啊。”看了眼顾初原。
顾初原亦是摇了摇头“我也没看出来。”
吴莱随即又看向了陆兮朝，满脸写着惋惜“看来……这法子也不通啊！”
但陆兮朝却是似笑非笑“嗯？怎么不通？”
“这……我们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成的精，怎么找东西，怎么以假乱真啊！”
“那又如何。”
“这……如何？”
“对！不知道就随便找啊！”
“随便？”吴莱和顾初原皆讶异道。
陆兮朝点了点头“我们不知道，难道姜寒生他就知道了！”
“这怎么不知道！”吴莱当即回道“姜寒生可是黑风老仙的徒弟。”
“徒弟又怎么了！你们想想黑风老仙这个人的。”
吴莱没有答言。
“就比如说这次，只带了姜寒生一个亲信，而其余呢，也只雇了四个打手！这个时候，是他的大计，最需要人的时候，难道他就没有几个关系好的妖怪朋友？这说明什么？”
吴莱片刻琢磨“说明……说明他人缘差，不合群。”
“啊？”
“不是！说明他……不相信人，过于谨慎，被害妄想症！”
“这才对嘛！”陆兮朝当即道“这么谨慎、小心的一个人，但我们几句话，就把他给骂出来了，你说，这又说明什么？”
这次，吴莱片刻思量后，却是摇了摇头。
“说明他好面子！”陆兮朝道“这么小心，又这么爱面子的人，于情于理，他都不会将自己成精前的品种告诉姜寒生。还有，姜寒生还是那么性格，高冷男神，省话一哥，你说他和黑风老鬼平时会聊天吗？更别说还是这么深入的话题。”
吴莱微微点了点头“的确！所以……猜一个！”
“是！”陆兮朝笑道“而且最好猜个恶心人的，例如狗……不行，不能招惹那帮爱狗人士！猫……狐狸，狐狸吧！”
“哦！”吴莱点了点头“那个……”
“诶，等一下！”正要开口，又听陆兮朝道“不要狐狸，他一出场那么黑烟滚滚，臭气熏天的，黄鼠狼，就黄鼠狼！”
吴莱再次点了点头，也露出了点儿笑容“不过，那如果，我说如果，他恰好知道他师父的真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