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展彦与段敬怀一同进入碧园阁,两人互看一眼,自从上次的事情后,安展彦的父亲几次被问罪治军不严,安展彦知道肯定是段敬怀的父亲所为。到了大堂内,公孙飞南坐在桌前饮茶。两人一同前去坐在公孙飞南对面。
公孙飞南:“哦?安兄,段兄,今日你俩为何一同前来?”公孙飞南鲜少会对什么事情产生质疑。可能是看到安展彦和段敬怀一同前来,感到好奇才会问的把。
安展彦:“公孙兄,我怎么会与这种小人一同前来!”
段敬怀:“若说小人,你可是尽得你父亲真传!”
安展彦:“段敬怀,你……”
段敬怀:“怎么!难道还想在趁我不备,给我一脚?”
安展彦:“哼,谁不知道,你父亲嫉妒我父亲受皇上重用,便在背后屡次陷害!”
段敬怀:“我父亲陷害你父亲,你空口说白话!”
安展彦:“上次,你不分场合,口无遮拦,说我父亲出兵必败,你可料到我父亲完胜归来!”
段敬怀:“呵,安兄,你怕是忘记了这次出征的机会谁给你父亲的了吧。!”段敬怀猛的放下手中的茶盏。茶盏碎了,碎片刮伤了段敬怀的手心。段敬怀这般用力,也不是给安展彦一人看,安展彦的父亲能顺利出征,主要的“功劳”全在公孙丞相身上。
安展彦:“段敬怀,上次你损我父亲名声,我才动手打了你,你是七尺男儿就与我打一架,别让你父亲在朝上尽是说我父亲治兵不严!”
段敬怀:“当日是你父亲在朝上搬弄是非陷害我的父亲。我才有意讲出那种话,但你如果说是因为你动手之事,我父亲弹劾你父亲,根本就是莫须有!我会为了这种小事,叨扰我父亲清净?”
公孙飞南突然讲话。
“好了,两位兄台,你们俩别吵了。父辈之事并不是我们能了解和掌控的,如何做,怎么做都有他们的道理。我们不值得为这种事情伤了大家的和气。”
这莫名其妙安展彦和段敬怀又结下了梁子。段敬怀愤怒离席。可能是刚才太过于用力,茶杯碎片刮着手心伤口太深。紧握着拳头,血还是一直不停的滴下来。血渍溅到了白色的衣衫上。
来时没有经过碧园阁,取了衣服偏偏走了途径碧园阁的这条路,好似有意了。
“今日的碧园阁略显冷清啊?”
“小姐,这个时间各府的公子哥都在园子里呢。”
“诶,那不是……”路从看着远处的男子好似眼熟。
“段敬怀?”渔阳小声说到。他的衣衫为何带有血渍。是哪里受伤了么?
“哎哟,小姐你看他的手在滴血!”路从吃惊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了。,竟把渔阳也逗乐了。
段敬怀和渔阳的距离越来越近,渔阳想起那日段敬怀来家里道谢时,穿着那身浅蓝色的衣袍也是好看的。却没想到白色的衣袍更能凸显出段敬怀的气质来,段敬怀看到了眼前的渔阳。连忙把手藏在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