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敬怀的母亲司马芷卉年轻的时候可是有长安城第一美人之称的,琴棋书画骑马打猎样样出色,性格更是好爽!传说当年随着段敬怀祖父去打猎,在场所有的男儿都没有收获,唯有司马芷卉一箭射死一只鹿。
倘若不是还在娘肚子里就定下了娃娃亲,恐怕当时与丞相成婚的就不是郑颖之了。
“娘,孩儿回来了!”
“你这小子,又去哪里野了!”
“娘,每个月十五我都会去碧园阁啊,您忘记啦。”
芷卉宠溺的看着他,突然脸色一变。
“你手怎么回事!”
“没事,没事啊!”段敬怀正要藏在身后,被她娘一手抓住手腕。
“想在为娘面前秀身手?”
“岂敢啊娘,我这不小心打破了茶盏才划到的!”
段敬怀打小没有被娇生惯养过,所以自小身上就没断过伤。芷卉也早就习以为常了。
“娘,您听说没有,新上任的太医令是宁府的宁太医!”
“哦?他啊。刚怀你的时候,正是他为我诊的脉。”
“那咱们府和他们府有往来吗?”
“当然有啊。你满月酒的时候,人家夫妇二人来送的贺礼,还有前年你父亲出征身负重伤,也是宁太医救了你父亲,只是可惜啊……”
“可惜什么?”
“他们家的儿子10年前没有躲过瘟疫,死了。”
“死了?他家不是有儿有女吗?”
“听你父亲说,是领养了一对孤儿。”
“孤儿”段敬怀好似在想什么。
“怎么了?”
“没,宁太医救了父亲,您二老怎么没去道谢啊!”
“医者救人本是医道,当时也带了些真贵药材让他带走了的。怎么再去道谢啊?”
“您要是不去,我可要替您二老去了,现在人家宁太医位列太医令了啊,以后对父亲在朝堂上肯定也是有助力的啊!”
“你父亲这个人,你还能不知?铁面无私,你看他专门去谁家的府上去过了?”说完,芷卉缓过神来。
“不对呀,臭小子,你快跟为娘分说清楚,你今日这是为何?”
段敬怀向母亲说了个缘由,这心思写了满脸。司马芷卉笑道:“你这浑小子,为娘就遂了你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