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我吃过药刚睡下吧。”
“是,公子。”
这没一会官千钰随郑颖之就到了公孙飞南的卧房。远远的就听到官千钰喊叫到:“南哥哥南哥哥”
抚顺紧闭房门,在外候着。
“夫人,官小姐!”
“抚顺,南儿如何?”
“回夫人,公子一早吃了药便躺下休息了。”
“让我进去看看,让我进去看看!”
“夫人,官小姐,公子近日身体刚刚好些,宁小姐说公子最好能够静养些时日。”
郑颖之点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正想要告诉千钰待会在来也不迟。
“宁小姐?是谁。”千钰一时有些恍惚,宁小姐是宁渔阳吗?
“千钰,宁太医的女儿。你的南哥哥前些时日差一些就……是她救了南儿。”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进去看南哥哥一眼,我才放心。”
说罢夺门而入。
郑颖之笑到:“真是拿她没办法。”
“是啊,夫人,看官小姐对南公子多么的真心实意,真是一对璧人。”董香奉承到。倒是一直低着头的抚顺一脸的不乐意。
“南哥哥,你还睡着吗?我是千钰啊。”
公孙飞南这想要装睡怕是也不成了,官千钰是不停的摇晃着公孙飞南的胳膊,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
无奈的公孙飞南睁开眼睛,抽出被官千钰抓着的胳膊。
“你怎么来了!”
“南哥哥,你不欢喜我来看你吗?”
“……”
“我听说你身体不好我很是担忧,所以我特意一大早就来了。”
“谢谢千钰妹妹挂心,我已无碍。”
“南哥哥,我看你这气色挺好,不如我们……”
“南儿,你这妹妹真是十分的愿意和你在一起玩乐呢。”
公孙飞南起身,官千钰想要搀扶一些,被公孙飞南拒绝,抚顺跑过来给公孙飞南披衣服。
“千钰,下次待我让抚顺叫你,你在进来我房间。”
“南哥哥,你这是在怪我了。”
“你一个女孩子家,随意闯进男子房内,成何体统?”
“南哥哥……”
看着公孙飞南认真的样子,郑颖之也不好替她求情。
“好了,你们聊,我还有些事情。”郑颖之借口先回了房。
公孙飞南大可没有想理官千钰的意思,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官千钰跟在公孙飞南的身后,他去哪儿,她便去哪儿。
看着公孙飞南轻声咳嗽的时候,她又想去帮公孙飞南拍拍后背,又想给他端一盏茶水。可是,她想要伸出的胳膊总是悬停在半空中。
公孙飞南对她一向是冷淡的。
公孙飞南卷起竹简,宁渔阳的画像呈现了出来。官千钰看着这个相貌清秀的男子总是觉得似曾相识。
一手拿起锦帛。
“这个男子看着好似熟悉?”
“你……”看公孙飞南要拿回去,官千钰用了力气,而公孙飞南同样也用力太大,扯坏了这锦帛。这一半在公孙飞南手中,一半在官千钰手中。
“官千钰!”
“南哥哥!你太过分了,你为何要抢夺过去,我只是看看罢了!”
“你…咳咳…”一时情急的公孙飞南,猛一阵咳嗽。
“你干什么紧张这一破画像,还是一男子,这是谁这么重要!让你这样对我。”官千钰哭闹着。
“破画像?你怎知这幅画像对我的意义!你……不要乱动我的东西!出去!”公孙飞南很少这种语气和态度和官千钰讲话。
自小娇生惯养的官千钰实在受不了公孙飞南这样对待自己。哭着跑出了公孙飞南的房间,也未向郑颖之告辞,直接了马车就回了官府。
了马车的官千钰,手中还拿着那半幅锦帛,她这眼泪如珍珠一般大小,哗哗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