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真的去洛阳!”
铁木真微微一笑:“此去洛阳千里之遥,还要横渡黄河,我军也没有那么多粮草。但是隋军更不敢冒这个险,杨杲刚刚迁都洛阳不久,若是被围杨杲小儿颜面何存?隋军上下没有人敢冒这个风险!”
“末将明白了!”
木华黎顿时恍然大悟。很快十万突厥军队就调转了方向,马蹄声震天,尘土飞扬,军旗铺天盖地,浩浩荡荡地向着黄河方向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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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大事不好!”
斥候飞马赶到固关,向薛仁贵急声说道:“铁木真率领的突厥大军在不久前突然调转方向急速南下,军中高呼拿下洛阳的口号,看样子他们是直扑洛阳杀去了。”
“什么?”
薛仁贵身旁的薛葵闻言当即开口说道:“父帅,洛阳是我大隋的都城,若是让突厥人兵临城下,则必然会对我大隋造成极大的震荡,陛下脸上也会无光。我们应该赶紧出兵追击突厥人。”
“大将军,末将以为这很有可能是铁木真的诱敌之策!”
薛仁贵身旁,大将石守信上前两步,沉声说道:“从井陉到洛阳千里之遥,窝阔台和李元吉统领的二十万军队已经岌岌可危,他们坚持不了多久,铁木真断然不会舍弃。”
“铁木真的确是在诱我们出击,可若是我们坚守不出,铁木真极有可能转虚为实。”
薛仁贵沉声说道:“洛阳一带的主力不是去了阌乡就是来了井陉,洛阳空虚几乎没有军队抵御突厥军南下,到时候哪怕只有一个千人队杀到了洛阳城下,这也是对我大隋的沉重打击。我们赌不起啊!”
“传令全军,出关追击!”
薛仁贵伸手一挥,正色嘱咐众将说道:“众将听令,不要急于追击突厥人。各部依次有序不得脱离,紧紧跟在突厥人身后。”
“末将遵命!”
薛仁贵麾下一众将领纷纷抱拳领命。不多时,固关上的吊桥缓缓放下,城门大开,八万多隋军将士鱼贯而出,骑兵步兵交错,排成一個个整齐的方阵,在各部将领的带领下朝着南方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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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可汗,大可汗!井陉的守军出来了!”
突厥人也一直监视井陉守军的动向,薛仁贵率军出关不久,突厥斥候就将消息传到了铁木真手中。
“大可汗妙计!”
一众突厥猛将纷纷朝着铁木真恭维。
铁木真摆了摆手,询问报信的斥候道:“隋军出关以后薛仁贵如何排兵布阵,他们各部兵马行动如何?”
突厥斥候当即答道:“隋军各路人马前后想接依次而行,骑兵步兵交错,行军的速度很慢。”
“薛仁贵,也不简单啊!”
铁木真轻扬手中马鞭,淡淡说道:“本以为他们听到我军转道攻打洛阳的消息后,为了国都安危,会派遣精骑率先追击,如此一来我军就可派遣少部兵马缠住他们的骑兵,集中优势兵力歼灭他们的步兵大队。看起来薛仁贵已经看穿了孤的用意,结阵而行绝不给孤各个击破的机会。
而且若是孤当真敢进攻洛阳,他一定会选择在黄河边上突然发难,半渡而击,重创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