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镇长惊骇道:“什么?他们竟然朝我们镇上来了?快…快…集合所有的人手,拒菲贼于镇子之外!”
“是!镇长!”狼头爽快应道,同时低头拱手,嘴角现出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冷笑,心道:“哼哼,跟我狼头作对,死都是轻的!”
……
“喂!安宇,还没有到山南镇么?”柳均仰头接着水袋中滴落的最后一滴水,然后痛苦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快到了又不是我说的,还有……不要叫我安宇,出门在外,叫我承风!”安宇骑在云州马上,兴奋之意未减,随意回了对方几句,便又沉迷于新的座驾。
两人手中都牵着连成一串的马,慢慢悠悠地走着,向昭只在外骑了一会儿,便抵不住太阳当头如烧般的暴晒,美滋滋地躺进车厢里去了,“昭儿”两字,可是叫到了她的心坎里。对一个人称谓的改变,往往意味着在心目中位置的改变,而“昭儿”两字,是只有关系非常亲密的人才能那么叫的。
柳均不死心地咂着水袋的嘴,试图用出吃奶的劲再咂出两滴来,但努力自然是无用的,没水就是没水。柳均叹了口气,郁闷道:“天煞的,那群马贼居然不随身带水袋,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一点行路常识都没有,还当马贼,真是活该被劫!”
“嗯!”安宇似是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道:“他们不带水袋,你应该高兴才对啊!”柳均痛苦地伏在马背上,有气无力道:“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要不是看来几位美女的面子上,我早就揍你一顿了!”
这时,车厢里传出一阵欢笑声,青竹笑道:“柳树墩子,几位姐姐说了,不需要你留面子,若是你掂量着自己能打得过少爷的话,尽管动手便是,我们为你呐喊助威!”
“唉!”柳均无力地叹了口气,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安宇道:“他们不带水的原因自然是……无需带水啊!他们知道有地方可以补给,或者是说,他们根本就是从那里来的!”
“什么地方啊!”柳均已经脑子都缺水,开始不运转了。
“山南镇!”安宇刚说完,便神色一动,展开了感知。片刻之后,他眉头微皱,沉声道:“喂!柳均!你感觉到了没有?我们好像被人包围了!”
“啊,太好了!如果我们投降的话,他们会不会给水喝!”柳均声音虽然有气元力,但还是警惕地观察起了左右。他的感知力与安宇不可相提并论,自然没有感知到什么,片刻之后,他道:“安宇,说真的,跟你出来我就是抽风了!”
“叫我承风!”安宇说着,将缴获的一把好剑缓缓抽出了剑鞘,突然,他目光一凝,急呼一声:“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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