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心中苦笑突然被吵醒,想要接着睡谈何容易,
而且桃逐鹿说没有新情报这一点很不寻常,贼寇内讧,那么大的事情就算不到寿春城里,在城外观察也能看出点东西来,而且桃逐鹿收集情报一向仔细,怎么可能没有新消息,
于是兰子义问道:
“二哥为何说没有消息呢?难道寿春城里的贼寇只是僵持没有动手吗?“
桃逐鹿见兰子义发问,知道兰子义一时半会肯定不会睡了,于是找了个马扎坐下,对兰子义说道:
“出城到今天已经两天了,我一直都把精力放在清剿内部人员上,对贼寇那边操心的少,
而且据我派出去侦查寿春的斥候来报,寿春城里从内讧开始一直都是浓烟滚滚,杀声不断,雷有德并没有在短时间内解决掉天王。“
兰子义听着想了想,说道:
“这样说来我们还是有可乘之机的。”
沉默一会后,兰子义问道:
“贼寇那边就这些了?”
桃逐鹿点头说道:
“就这些,
我没有亲自去,不能得到更多的消息,在贼寇当中发展的情报网也都跟着天王一起去了城内,不知情况如何。“
拉你注意又问道:
“那钟离那边呢?二哥你安插在雷有德手下的眼线有没有报告什么?”
桃逐鹿摇摇头道:
“雷有德杀了那个地将之后在自己营中狠抓了一批人,我在雷有德那里的线人网被打击的七零八落,驻扎汝阴的时候我也只是与寿春的人联系上而已。”
兰子义听着啧了一声,说道:
“雷有德可真是难缠。”
接着兰子义话锋一转,问桃逐鹿道:
“戚荣勋那边怎么样?有没有西进东军的情况?”
桃逐鹿闻言正了正身子,看来桃逐鹿对这件事情掌握的很是清楚,
桃逐鹿答道:
“戚荣勋派人渡河,沿河道北岸向东联络东军,虽然这样要绕不少路,但至少安全,
今天扎营之前戚荣勋刚刚接到情报,海陵的东军已经进入都梁,东军集结完毕后将乘船西进,与我们合兵寿春城下。“
兰子义听着有些皱眉,他问道:
“东军坐船走难道不怕遇到贼寇水军阻截吗?“
桃逐鹿答道:
“戚荣勋与都梁东军商议的结果是先派水军西进,保存将士体力,然后在寿春以东弃船步行,从河北岸西进,与我们汇合。”
兰子义听到这个计划不停的咂舌,这样的行动太复杂了,行动一旦复杂破绽就会变多,给贼寇的可乘之机就会变大,东军全部西进有五万人,弃船步行岂是说走就走,而且到了河北岸还要再次渡河,那是该怎么办?
兰子义把这些疑惑都一股脑的给桃逐鹿倒了出来,桃逐鹿说道:
“我其实也有类似的疑问,而且还跟戚荣勋提过,但戚荣勋满不在乎,东军貌似有办法快速沿河布置,而且渡河很有一套。只是戚荣勋没打算告诉我。“
兰子义听到这也没法再多问,或许东军长期驻扎沿海,对渡河操船确实有独道的方法也说不定,只是兰子义不想把希望寄托在或许身上。
又是一阵沉默后兰子义问道:
“那二哥你在戚荣勋军中事情办得怎么样?”
桃逐鹿知道兰子义在问什么,答道:
“这两天我在清剿奸细的时候也和戚荣勋手下步兵的将校们仔细谈过,
戚荣勋统领的禁军这边不少人都指责解宣明丢掉裕州城的失败,在裕州城里戚荣勋又和解宣明走的非常近,这些将士们对戚荣勋也很不满,
倒是少爷在裕州城外纵横驰骋给将士们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而且项城一战少爷坚守孤城,杀敌无数,打的贼寇丢盔弃甲,禁军将士也都非常佩服少爷,我只是跟他们聊了聊,这些禁军便表示愿意听从少爷的指挥,
至于神机营,他们中很多人都与东军有关系,铁了心的要跟戚荣勋,不可能把他们怎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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