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直接威胁我军步兵的河道就眼下这么长,这点距离我们几千人完全可以巡视的过来,分作几队只要看到有一处贼寇登岸,旁边的友军都可以过去支援,我们是骑兵,跑的就比那些下了船的步兵快,不怕他们,
向北再远到了东西向的河道哪里,贼寇如果从那边登岸,想要过来进攻我军步兵可得要好一会,要是他们敢急行军跑过来肯定气喘吁吁,行伍不整,到时候我们正好可以将贼寇冲杀干净,怕他作甚?“
桃逐虎听着恍然大悟,默默点头看着兰子义一副赞许的样子,
桃逐虎还补充道:
“少爷这样安排可行,就算是贼寇乘船,沿河越过我们与雷有德交战的的战场,从雷有德后面支援上来我们也不怕,因为到时候雷有德肯定已经被戚荣勋的弗朗机给轰死了,贼寇上来再多,没了主帅还打什么。”
兰子义应道:
“不错,我们的任务是给戚荣勋拖延时间,只要戚荣勋和他的神机营将雷有德击溃这一仗我们就赢了,大不了到时候我们辑虎营在过去补一刀就好。”
桃逐虎闻言朗声说道:
“少爷放心,到时候这事情交给我就好了,一定不让少爷失望。”
兰子义见桃逐虎主动请战,想起了他腿上的伤,问道:
“大哥你腿上的伤怎么样?光说着作战安排都把你的伤给忘记了。”
桃逐虎摇头说道:
“这点小事不足挂齿,之前在塞外与喏喏作战身上不插上几只箭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从战场上回来的,那些鞑子准头那叫一个好。”
兰子义说道:
“大哥你的身手我当然放心,但你有伤在身还是不要逞能了。我们把队伍分开之后还要和贼寇船只保持一段距离,免得被贼寇弓箭射伤,大哥你可千万不要靠的太近去拿弓箭射贼寇,那样得不偿失。”
桃逐虎大手一挥说道
“少爷放心好了,轻重缓急我分的清楚。”
然后桃逐虎大声下达命令,两千多辑虎营将士在行军过程中就分好了队伍,在兰子义看准了位置之后,众人由兰子义带头回马掉头,沿着河道尾随这些船只向下游走去。
兰子义与桃逐虎行军时就在前面,现在掉头回来依旧领头带队,后面的将士都在刚才兰子义掉头的地方打转掉头,就这样一队游艺队的将士们将河岸给看守了起来,
兰子义骑在马上扭头看着河面上的贼船,贼寇在船上观望着岸边的骑兵,向后面呐喊着什么,好像是在招呼自己友军,
兰子义笑看着这些贼寇,让他们招呼去吧,反正他们的弓箭射不了这么远。
然后兰子义低头拍了拍马颈,兰子义胯下的马儿已经大汗淋漓,喘气也有些跟不上来,战马已经断断续续跑了一晚上了,能撑到这个时候已经不易,这还多亏了出城时候小步慢跑让马匹恢复了些力气,现在的马力最多只能支持一次猛烈冲击,等到戚荣勋开炮将贼寇轰散之后如有必要兰子义可以率领辑虎营上前追杀雷有德,但在那之后,战马就再也跑不动了。
但愿计划得以顺利实施,兰子义戚荣勋的神机营能够将贼寇开炮轰个屁滚尿流吧,兰子义这边的河岸已经稳稳的到手了。
兰子义这么想着又朝贼寇的水军看了一眼,贼寇还是向刚才一样指着兰子义这边的骑兵比划,没有要拿弓箭射击的打算,虽然这么远贼寇的弓箭射程肯定够不着,但是贼寇一点也不作为难道就不怕自己顺流而下错失战机吗?
这时桃逐虎对兰子义说道:
“少爷,好像不太对劲,船上的贼寇一脸嬉笑样子,看样子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他们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兰子义看不清楚船上贼寇的样子,但如果贼寇真的在笑的话,那又是什么东西在背后支撑着贼寇发笑呢?
兰子义正在思考的时候河面上忽然传来了一连窜“砰砰”的闷响,那种声音像极了弓弦放开后震动的声音,但比弓弦的声音更加低沉,如果是类似的结构发出的声音,那么这样的东西一定是比弓箭大好多倍的弩床、抛石机一类的玩意。
等等,抛石机?弩床?
想到这里兰子义就好像当头被人浇了一盆冰水,难以控制的打了个冷战,心里当下明白了过来,赶忙吼道:
“快散开!离开河岸!向陆上走!快点!”
但兰子义说话时已经迟了,因为在辑虎营将士的头顶上,无数的重物破空声正从河上呼啸而来,将士们都没来的及问兰子义为何要离开,便被从天而降的重物砸中,一时间人仰马翻,碎屑翻飞,将士们乱作一团,不知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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