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京城真不知道京城已经乱成这幅模样,那明天的事情子义你有什么好建议吗?还有削藩的事情,我并不打算松口随着别人削,这口子开不得!”
行马跟在后面的桃老幺与胡延浩听闻要削藩连忙问道:
“削藩,怎么回事?为什么刚才席间没有人说这事?”
兰子义这时道:
“父亲,我以为今天事情太多太重,应有智士在旁指点才好。我府上仇家两位先生才思敏捷,他二人已经助我渡过许多难关,今天事情非得同他们一起商议才行。”
兰千阵道:
“可隆公公让我与你还有随来的将士明天披甲护卫,随德王上街,甲胄全在行在放着,天已经这么晚,再去你府上一趟来回耽搁的就太晚了。”
兰子义道:
“那就请两位先生往行在去,反正今晚议事,没有两位先生便谈不妥当。”
兰千阵点头应了,然后他吩咐桃老幺道:
“老苍头,你去子义那里接人去!”
桃老幺抱拳领命,然后点了两个战士道:
“你二人随我来!”
一行人马就此分作两队,最后在王府门外汇合,再见面时仇家父子已经随桃老幺而来。兰子义拜谢过有伤而来的仇家父子后,众人便进到王府,初来此院的兰子义与仇家父子也无心欣赏园中的亭榭楼阁,只顾低头随着兰千阵往一处僻静轩处走,到了地方掌灯坐定,桃老幺吩咐侍女上了果蔬茶水后便把仆役杂人全部赶走,只留下从北镇带来的侍卫将四面守住。
一切安排停当后轩内便只剩下要议事的六人,兰千阵举杯敬仇家父子道:
“子义以为家国要事必得两位先生到后方可商议,所以叨扰两位前来,还请见谅。”
坐在兰子义身旁的仇家父子捧茶回道:
“承蒙代公、卫侯厚爱,区区敢不尽心?何来叨扰一说?只是不知今日上朝有何要事发生?”
兰子义道:
“今天事情不少,与我家关系最大的便是章鸣岳所提的削藩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