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神后兰子义干咳一声清清嗓子,他问道:
“月儿你哪里弄得鹦鹉啊?”
可月山间只是自顾自的逗弄鸟压根没有搭理他。兰子义本就是没话找话,被月山间冷脸以对他也只是嘿嘿笑笑,不敢做声。兰千阵在的这几天兰子义每天都陪着自己父亲在外应酬,
昨日又在外游猎,玩的一宿未归,今日回来居然连月山间的饭食都忘了,兰子义觉得自己确实对不起月儿。
兰子义嘿嘿笑了两声没敢在去惹月儿,他悄悄解开自己衣扣脱衣,屋里伺候的仕女见状上前帮忙,就在这时月山间突然抬高声音呵斥道:
“谁让你们动手的?出去!”
几个仕女闻言惊讶,接着她们转脸看向兰子义,兰子义笑了笑后吩咐道:
“下去吧,你们不停月儿的话可是没好果子吃的。”
月山间闻言冷嘲热讽地说道:
“我有那穿小鞋的心也没那穿小鞋的胆,丫头们都是新罗王府的人,我有那本事折腾吗?”
几个仕女得了兰子义的点头后终于退下,月山间目送他们出门后说道:
“瞧瞧,只听你的,我说话算么?”
兰子义自己脱了衣服挂起来,他笑道:
“只听我的?我爹在行在摈去旁人搁在湖中心说得话都能传到外面去,你还要说侍女们只听我的?月儿,你这话说得可是昧良心哟。”
说着兰子义便伸手向月山间心口抓去,只是他这一爪轻易被月山间挪挪肩膀就轻易地躲过,月山间道:
“外面?我爹也算外人?侯爷可要知道,我爹习过法术,耳朵可是会千里听声的。”
兰子义坐到床上与月山间比肩,他笑道:
“嗯,可不是千里听声,有你们这些个女儿在,万里之外的声音都听得到。”
月山间闻言冷哼一声道:
“卫侯果然是翅膀硬了,连爹爹也敢随意调侃。”
兰子义头靠到另一边床栏上半躺下,他把腿伸到月儿腿上,同时说道:
“我与公公一向亲近,这点说笑哪里算得上调侃?”
月山间一脚踹开兰子义的腿,她坐起身子敛容正色问兰子义道:
“你既然知道自己和爹亲近,那为何却要去寻其他靠山?我问你,隆公公让你帮什么忙?你为何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月山间这一问恰如一杆大锤锤进兰子义胸膛,将他心口那盏铜锣敲得胡乱作响,震得他心肝脾肺肾唏哩哗啦,此等震撼下兰子义那还躺得住,当即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兰子义本来以为月山间只是嫌他冷落自己在耍小性子,所以刚才对话一直是和月山间说笑,现在他才明白过来月儿是在替鱼公公传话,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兰子义站在床前努力定神,床上月山间则静等他答复,好一会后兰子义才算理清思路,他对月山间说道:
“我现在就替隆公公想办法,月儿你在旁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