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县尉大人?那个大人物竟然是县尉大人!”
“我的天呐,我刚才听到了什么?县尉大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县尉,是位于县令之下的官职,主要管治安。
“如果是钱嵘做出兄占弟媳的事情来,我们还相信,这县尉大人……”
公堂之外的百姓听到容铮的话都惊吓不已,差一点连下巴吓掉了。
但有不少理智的百姓,他们分析道:“县尉大人跟钱家的关系一向不错,且钱家家大业大,县尉大人自从跟钱家交好后,生活完全上升了一个档次,每一次见到县尉大人都是满面春风,要说县尉大人跟钱家一点事情都没有,我是不会相信的!”
“没错!钱家二公子钱野的女人确实被钱嵘强占了,这件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只是钱家二公子愿意戴上这一顶绿帽子,我们也不好说什么!但……县尉大人跟钱家交好,跟钱嵘一起做那不道德的事情,不是不可能啊!
你们想,钱野的妾室郝芷长得美若天仙,虽然出身贫农之家,可那身段、那样貌、那宛若黄鹂啼叫的声音,哪个男人见了能走得动道?所以我觉得容铮没有说谎!”
“说起来,让我想起一件事情来。你们也知道我家距离县尉大人家不远,知道县尉大人正跟他的夫人闹矛盾,而且闹了很长一段时间,曾经我还笑话县尉夫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可现在一想……指不定县尉夫人跟县尉大人吵架一事跟钱家有关系,尤其是郝芷那个女人!”
“这谁说得准呢?但不管怎么说,县尉大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是真的,那就是天理难容,必须将他从县尉的位置上拉下来,不然咱们百姓可就完了。”
百姓们议论纷纷的声音越来越大,使得左励都没有办法继续审案了。
他一拍惊堂木,杀威棒顿时就都动起来,衙役们的嘴里发出威严的声音:“威武——”
吓得百姓们都噤声了,“公堂之上,不许喧哗!你们要让本官提醒你们多少次?再议论的话,本官就将你们全部赶出县衙,不许你们观看案件发展!”
百姓们都默默地低下头,不是他们不尊重县太爷,而是容铮的话太让人震惊了。
一时间,没有控制住,所以才会影响左励审案。
百姓们安静下来后,左励看着容铮:“容铮,你可知污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容铮磕头,郑重道:“草民知道,若不属实,轻则掌嘴板子伺候,重者流放坐大牢,更加严重者,这个家族都会因此不保。”
“你既然知道污蔑朝廷命官的下场,那么你就该清楚,谢亦庆是文洪县的县尉大人,主管治安的。他一向兢兢业业,为百姓,从来没有做过坏事,你这么说县尉大人,你让本官如何相信?”
这画外音:想让本官相信你,就必须拿出证据来。
毕竟谢亦庆表面上并没有做什么留下把柄的恶毒之事。
至于郝芷这件事,郝芷已经死亡,钱家帮着谢亦庆说话,那么容铮的下场可想而知。
容笙黑眸闪了闪,磕了个头,大声说道:“回大人,民女的兄长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们在钱家亲耳所见,亲耳所闻。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指向县尉大人是一个好色心毒之人。但是民女有办法证明,谢亦庆这个县尉大人确实跟郝芷的死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