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赫惊愕道,“筱雅,大名鼎鼎的马坪城不良帅木子筱雅是你的娘子?”
“正是。”
李赫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周达,那眼神仿佛在说:木子筱雅怎么会嫁给你这个贩画的小商贾?
这让周达有些不爽,但顾客就是上帝,周达还是对李赫拱拱手道:
“还请李兄见谅。”
“没事没事,要不这样吧,我将阿娘的影像给你看,你帮我作画。”李赫提议道。
“影像?”这下周达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不明白这影像是什么意思。
李赫对周达说道:
“我去这旅馆开个房,周兄随我去房中看我阿娘影像给她作画,如何?”
周达还真想知道这影像是什么意思,于是交代星星看着摊子等董望,自己随李赫去旁边的旅馆开了个房。
到了房中,李赫拿出一颗闪着流光的大珠子,对周达说道:
“我不想在外面放出阿娘影像让太多人见到阿娘的容貌,还请周兄见谅!”
李赫这么一说,周达还以为他阿娘是鬼,却看到李赫在那流光大珠子上摩擦几下,大珠子射出一道道光彩,光彩渐渐凝成一段投影,是一个绝美的妇人微笑着坐在椅子上看书,还传出李赫的声音:
“阿娘,您别动,我试试这个留影球。”
卧槽,卧槽槽槽,这是什么高科技,全息投影
周达被震住了,他没见过这东西,这东西出来的投影,无论从那个方向看,还都是看到正面。之前周达在那被迫玩大比时,他只知道自己被直播,没看到外面是如何直播的。
“周兄,别愣着了,快画吧。”李赫提醒道。
一炷香时间过后,周达将李赫的阿娘画得栩栩如生,而且没加美颜,周达觉得加了美颜简直是对李赫阿娘美貌的亵渎,就像给自己娘子筱雅画画一样,不需要加美颜。
李赫十分满意地看着画作,还随手就拿过周达手中的小贝比,在清水中洗了洗,沾着墨汁在画上写了一些祝福的话语。
周达见小贝比都不在意,也就随他去了。
李赫写完字将小贝比递回给周达,托着下巴看着画上的字,自恋道:
“我的字什么时候写得那么好了?真好看!”
李赫随后叫护卫拿出两锭银子递给周达,周达收了银子,又对李赫伸出手:
“还差三十两?”
“啥?不是二十两一幅吗?周兄你这么做生意可不好。”李赫训斥道。
这时,那个护卫对李赫耳语道:
“他的摊子上写了,画作二十两一幅,当场作画五十两一幅。”
李赫面带羞愧,赶紧又给周达三十两,抱拳道:“周兄见谅。”
突然,李赫好像想起什么,又质问道:
“周兄,你不是说作一幅画要一个多时辰,怎么给我阿娘作画才一炷香时间不到?”
大意了周达对李赫抱拳装作解释道:
“令堂很慈善,让我想起了自己的阿娘,我是深有所感,这灵感一来,就画得快了,而且画得很好,你看我画得不好吗?”
李赫看看画,画中的阿娘像是活的,他对周达抱拳道:“误会周兄了,见谅。”
送走李赫这个大客户后,周达开心地哼着小曲收拾摊子,董望这时已经从回香楼出来,看了看不远处正在走远的李赫,对周达道:
“刚刚那李赫小王爷跟你买画了?”
“嗯,他是大客”周达一顿,望向走远的李赫道,“他是小王爷?”
“他是邕王唯一的儿子。”董望回道。
“难怪他那么有钱原来是邕王的儿子,邕王的儿子不是该叫做世子吗?”周达问道。
“李赫与当今圣人同辈,自然是小王爷了,前圣人在位时你可叫他世子。”董望解释道。
周达又想起李赫之前说的话,他后天要回桂郡,还想叫周达去桂郡给他阿娘作画,那岂不是邕王一家现在在桂郡,桂郡又丢了几个小孩,在邕王的猎场被周达遇见解救。
难道此事真的跟邕王有关?
此时天色将晚,大街上已没几个人,周达将董望拉到一边,小声道:
“老弟,你与我说说,咱家包大人晚上回家有没有跟你阿爷讨论些这次人口拐卖案的案情,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董望朝周达伸出手:
“阿兄,给李赫作画赚了不少钱吧,再给我些银子。”
周达直接踢了董望一脚骂道:“卧槽,还没完了,要是让咱包家大人知道我给你银子去回香楼听曲,她还不得将我抓回衙门打板子,大人画了符的大板子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董望很认真的解释道:“不会的阿兄,娘知道我是去回香楼。我去回香楼就是听曲,听一些富贵子弟聊些江湖时,朝政事,以及一些诗词歌赋。你若是不给我银子,我就只能去勾栏听曲听书以及打听些事情了,勾栏里的茶不比回香楼的好喝。”
“你这么说,你娘能信?”周达疑惑道。
“吾自小熟读圣贤书,修得”
“得得得,别修了,我相信你这一脸厚皮,”周达打断董望的话道,将几粒银子塞到他手中道,“快给我说说你在家偷听到的人口拐卖案案情。”
董望开心地收起银子,边帮周达收拾东西边说道:
“等会路上说。”
周达:“路上说?你与我家不同路。”
董望笑道:“爷娘最近很晚才回来,家里没人做饭,我都是在外面吃,这不今天遇见阿兄你了,就去你家吃饭吧。”
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