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来到了餐厅内,众人都在这里集合。
“林潇,听说找到了回忆灯,是真的吗?”机望说。
“当然是真的啊。”林潇说。
“那小吉同学说的也是真的,这反而让我很意外。”转子说。
“看吧,是真的吧,这下就不需要吞一千根针了,好危险。”
“虽然很想赶快来讨论怎么办,可是百田还没来。”白银说。
“小春也没来。”
“嗯,小春不会来的,因为去叫过她。”小吉说。
“先别管那种刺客了,美兔和机望小子看过4计算机室了?”小吉说。
“啊。计算机?”
“哦,校舍4楼有一台奇怪的电脑,等一下可以去调查一下吗。”林潇说。
“如果是机望或者美兔同学,可能会知道那台电脑的事情吧?”
“抱歉,我不擅长电脑。”
“是吗,这样啊,有点意外。”
“我之前就想问,机望的才能到底是什么。”真宫说。
“这,我会做很多事情啊。”
“对了我还挺擅长英语。”机望说。
“机望小子光本身就是超高校级,除此之外灭有值得一提的特别技巧。”小吉说。
“我刚才不是说我和你擅长音乐吗。”
“虽然不太清楚情况,但是只要调查那台计算机就知道了,不过普通的机械是没办法让本小姐兴奋的哦,那应该是能让本小姐兴奋的东西吧。”美兔说。
“不知道哦啊,黑白熊仔说是非常厉害的东西。”
“哦,久等了。”百田来了。
“百田,还有?”林潇说。
“为什么小春也回来?”转子说。
“要讨论重要的回忆灯啊,理所当然要打架一起讨论吧。”百田说。
“可是不需要一位刺客也纳入大家的行列吧。”真宫说。
‘我还是回去好了。’
‘哎,等一下。’百田这么说着,紧紧抓住要离开的消除呢的手。
“话说回来百田,你不是要揭开她的假面吗?”小吉说。
“哦,我打算接下来要剥啊,播下她刺客的面具。”百田说。
“嗯?”林潇说。
“我不认为这么柔弱的女孩子,回事若无其事刺杀人的冷酷之辈。”百田说。
“那个说到底,那究竟是不是真的啊,小春真的是超高校级刺客吗?”机望说。
“你有刺杀过谁吗?”
小春说;“有啊。”
果然,有吗?
“你为什么要隐瞒这件事情。”
‘哼想也作答,当然是为了在揭发身份之前,刺杀这里所有人。’美兔说。
“不是,是因为我不想变成现在这样。”
“如果大家知道我的超高校级的cia能,大家就会像现在这样怕我。”小春说。
“那种恐惧终有一天会变成敌意,一定会出现想在自已被杀之前,先杀我的人。”
林潇说:‘怎么会。’
“肯定会这样的,因为以前知道我身份的人都是这样。”小春说。
“都,都是?”
“嗯小春至今都生活在很悲惨的世界,哦真可怜,好同情你,好想哭。”
“你因为那种经验所以慢慢觉得生命根本不重要了吧?”小吉说。
“不要把刺客说的那么不堪,就算真的也一定不会是若无其事的。”
“哎,差不多该放手了吧。”小春说。
“嗯对啊。”
这个时候必填终于松开手。
“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所以我才一直躲起来,尽量不跟你们碰面但问题在于有爱管闲事的家伙总是将我拉出来。”
‘是说我吗?’
“不过,这句话先说清楚,我没有打算做什么,但是不知道有没有人要对我动手。
虽然这样说,你们应该也不会相信就是了。”小春说。
“既然这样至少不要跟我扯上关系我也会尽量不和你们扯上关系的,拜托了。”
最后那句话,有点落寞了。
“真是的百田子啊想什么,竟然做出让我们的团结付诸流水的事情,哎,大家都对百田很失望吧啊?”小吉说。
“不,不会啊,没有到那种程度。”白银说。
“话说回来,是不是差多该进入整体了,我们是为了回忆灯集合的吧。”真宫说。
“那么,大家已经决定好要怎么做了吗?”机望说。
“当然,只能用了,搞不好可以得知新的事实。”
“可以做到将我们关在这里的狩猎超高校级的真面目。”梦野说。
“不,还不确定是那批人将我们关在这里。”林潇说。
“少在那边讲优柔寡断的猴子语了,那些人肯定是幕后黑手。”美兔说。
“哎,比起争吵要不快点用用看看。”小吉说。
“也对,虽然有点担心,但是只好用用看了。”全泰说。
“可是可是,不管想起什么,都不可以想要离开这里哦。”安琪说。
“如果那样想,就会重蹈覆辙了。”
“我知道了,怎么会重蹈覆辙。”
“那么就拜托你试试了,林潇。”机望说。
“嗯,心跳有点快,毕竟那个还挺普通的不舒服。”白银说。
在大家不安的眼神注视下,打开了回忆灯,就在那个瞬间再次体验到,世界,扭曲了。
意识一片空白,某个景象流入脑海中。
“明明是年轻又才华洋溢的孩子,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
“好像是在逃离那群人的途中发生了意外哦。”
“真的只是意外吗,我实在无法这么认为。”
“?”刚才那是什么?葬礼,而且是在场所有人的。
“可是为什么我会看到自已的葬礼。”
“葬礼?林潇同学也是?”白银说。
“看样子大家又想起相同的记忆了。”真宫说。
“既然这样就快告诉我,那个是怎么回事。”美兔说。
“为什么本小姐看到你们的葬礼,而且本小姐自已也在里面。”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那个葬礼是什么?”
“这,回想起来的只有那个葬礼的景象,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清楚。”机望说。
“难道我们已经死了?”全泰说。
“呵呵呵,怎么可能,真是的实在太蠢了,我都忍不住笑出来,其实那根本不是葬礼的记忆。”
“那是什么?”
“或许是校庆的活动!”百田说。
“这是?”
“也就是说,刚才那是校庆的摊位,就是话剧之类的东西。”
“反正那种东西,只要想一下就知道了啊。”百田说:“如果那场葬礼是真的,我们可不会像现在这样活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