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请驱逐他,说不定以后都不能练武了。’
“姜成,明天一早你就离开这里。”
“师父?”
“爹。”二小姐说。
“今日的事情,是长风偷袭在先,但你将同门师兄重伤,却也是事实,折剑山庄,不能再留你。”欧阳门主说。
“师父弟子错了,愿意受任何惩罚,但是求师父别。”
“别说了,走吧。”欧阳门主说。
今后,我该去哪儿。
走出折剑山庄,姜成心中忧郁。
“姜兄。”林潇说。
“我们都知道,听说要赶你走,但是事情不能全怪你,那个欧阳门主怎么胡乱处罚呢。”瑕姑娘说。
在暗处。
“来一招弃车保帅,哼,欧阳英还真是高啊。”皇浦一鸣说。
“父亲,姜成一向行为端正,不像是魔道之人。”
“你还太年轻了,知人知面不知心,欧阳家既然出来这种丑事,就要给武林一个交代。”皇浦一鸣说。
“之后的事情,你按照为父的办就是。”
“姜兄,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不知道。”姜成说。
“你这样不是辜负了欧阳世伯的一番苦心。”
“什么?”
‘姜兄,你仔细想想欧阳世伯只是驱逐你出山庄,却没有说你不可以再回去。’林潇说。
“可是师父说不可以留我。”
“那他可有说逐出。”林潇说。
“没有”
“那就是了,姜兄依我的推测,现在事情正在风口浪尖上,如果你留在山庄,和师弟们有什么事情,那局面不是进一步恶化了吗。”
“世伯这时候命你下山,主要是希望事情可以快些冷却,以免群情激愤之下,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林潇说。
“况且,你如果在外面创出名堂,功成名就,到时候你的同门也是无话可说,你可要明白欧阳世伯的一片苦心。”
“真是这样?”姜成说。
“世伯从小就将你抚养长大,他为人如何,待你如何,姜兄应该比谁都清楚,刚才我说的难道不合情理吗?”林潇说。
“师父待我如父,养育之恩终身难报。”
“既然如此,姜兄,你不妨随我一同下山,四处游历散散心,等风波平静了,再回到这里如何。”林潇说。
“好吧,现在也没其他地方可以去,就和你一起走吧。”姜成说。
这乌鸦嘴,劝人可真是俩。
“巧舌如簧。”皇浦说。
“不过林兄,说的很有道理,你不必沮丧。”
“多谢皇浦兄。”
“正好,我也想出门历练,就和你们结伴而行吧。”皇浦说。
“皇浦兄,愿意同行,可真是一件好事情,只是皇浦世伯那边。”林潇说。
“已经派了弟子告诉我爹,倒是你用和林世伯说一声?”皇浦说。
“二叔早就答应我随时可以离开。”
“好了,既然将少侠心里的结都解了,我们就走吧。”慕容说。
“这二位姑娘也一起?”皇浦说。
“这擂台也打了,再留下来也只是看热闹,不如跟着林少爷一道走走,说不定还可以赚点保镖钱。”慕容说。
“妹子应该也没什么事情,哪一期走可好,我么姐妹投缘,路上作个半,也比一个人好多了。”
“可以,但,如果大少爷不同意的话,那就算了。”瑕姑娘说。
“在下自然是乐意至极。”林潇说。
“大家都是好朋友。”
‘呵呵就是啊,江湖儿女相逢就是缘分,我们去哪儿呢?’
“我还没考虑好。”
“去哪儿不是玩,不如多揍几步,到中原之外的地方走走,也好开开眼界,如何?”慕容说。
“有二位少爷在,旅途费用应该不是问题。”
“对了,之前和二叔说过几个地方,离折剑最近的是楼兰,听说大漠降雨,倒是一件奇闻,慕容姑娘言之有理,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前往西域如何?
一方面让姜兄转换心情,另外也可借此长些见闻。”林潇说。
“西域?”
“听说西域荒沙千里,还有一座楼兰古城,处在丝绸之路要冲,曾经极为繁华,从这里到西域布太远。”
“不算太远?你又异想天开,且不说穿越沙漠危险重重,单说要提前准备的给养就绝非少数。”
“呵呵,我。”
“好啦,我们就先向北走好啦,至于可不可以出关,就走一步看一部了。”
“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瑕姑娘心里想。
“瑕姑娘。”
“马上来。”
谢沧行一个人被留在了折剑山庄。
五人结伴而行。
“这究竟是什么山,地图上也没有标记。”
“我们不该是迷路了吧?”瑕姑娘说。
“我仰望此处,山势雄奇,仙云缭绕,既然我们并无其他目的,不如来此一游也好。”林潇说。
“出门游玩,结果迷失在荒郊野岭,岂不可笑。”
“何必想的如此糟糕,山上有许多野物,采集露水的办法我也学过,大家都是武林高手露宿几天,也不会有问题的。”林潇说。
“都走了这么久了,往回走也麻烦,不如还是继续前进吧。”慕容说。
“认准一个方向一定可以出去。”姜成说。
“现在已经是正午,烈日当头,我们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慕容说。
“慕容姑娘说的是,我们就先歇息一下吃些东西吧。”林潇说。
“你在看什么呢”
“瑕姑娘,你看这里山清水秀,风景宜人,真是个好地方。”林潇说。
“自古以来多少文人墨客隐居山林,忙时务农,闲时吟诗。”
“我们在山里跑了没多久,还没见过其他人呢,要是住在这,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几个人,不得闷死。”
“要我说还是在城镇好,人多热闹,好玩的,好吃的也多,这个地方,如果哪天我死了,就埋葬在这里。”
‘瑕姑娘,生死之言不可乱说。’
“谁都不知道自已什么时候死,所以我也早作打算啊,不过是说笑,我自已都不在意,你别急。”
“姜兄这一路上都没说过话。”
“他刚被赶出来当然伤心,过几天就好。”瑕姑娘说。
“山中陡路,竟然如此耗体力。”
“水喝完了。”
“皇浦少爷,要喝吗?”
“一俩银子哦。”慕容说。
“你说什么。”
“越往上走,这水源就越少,错过这村子就没这店了哦。”慕容说。
“等等,我买了。”
“承蒙惠顾。”
“哈哈,谁让这个皇浦一直了不起的样子。”瑕姑娘说。
“那个,瑕姑娘,黄埔兄只是稍微有不通人情世故,并非自抬身价。”
“知道了,大户人家的少爷有些七七八八的毛病也是难免的,你别多心,我不是在说你。”瑕姑娘说。
“刚认识你但是后我是觉得你有少爷脾气,但是相处久了,我发现你这个人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