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到底是什么呢,林潇,杀死君上就是我的命运吗?”
“是啊,命运到底是什么,我也没全想明白,有一点我确信无疑,命运并不是不可更改。”林潇说。
“祈,我们认识多久了。”
“我一醒来就认识你了,三年,不对,快四年了。”
“总感觉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比起你未来那几十年,不算什么。”
“今年我也要吃鸡蛋面。”祈说。
“好啊。”林潇说。
“祈,你到底将我当成你的什么人。”
“嗯?”祈说。
“算了,没什么。”林潇说。
可能没当什么更好一点。
“又是吃的满脸都是。”林潇说。
“哦。”
“要是哪天我不在,你这样花脸猫一样乱晃,会让人笑死。”
“你又不会不在。”
“不管我在不在,你都要记得。”林潇说。
“以后不能总依赖我了。”
“我知道啊。”祈说。
“攻击君上以后,就会降落,搞不好会坠落。”
“林潇他们孤军深入,我们必须掩护攻击,龙晶本来就是应龙之力。”
“利用你带回来的珠子,可以多撑一会。”赢危说。
“但是。”
“我一人生死和万人生死,轻易可以算出谁轻谁重。”
“我心意已决。”
“赢危,你不用什么事情都自已一肩扛起,你没有自已想的那么伟大。”二姐说。
赢危说;“我们之中,无人可担起伟大一词。”
“明姑娘,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祈就拜托你了。”林潇说。
“为何,你二人总是一起新勾当,如果你有危险,她不可能平安。”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林潇说。
“我可不曾答应你,我也有想保护的人,我也可以做到。”明秀说。
“没找到明秀。”闲情说。
“明秀姐回去哪儿?”
“按照计划,我要在君上揭开热海,然后激活削弱发生。”
“等君上出现,你们就进入其中。”洛昭言说。
“闲情你不先去找明姑娘。”
“眼下还有比这里更危险的地方吗?”
“闲情,你是妖。”
“即便君上让六界巨变,你也可以幸存,你完全可以带明姑娘离开这里以后在回来。”
“难以想象,你居然会劝人临阵脱逃。”
“林潇他们是身不由己,事关热海我责无旁贷,但是你们和这件事情没有直接关系,对不起,我们眼下正需要帮手,但是热海那边我一人足够,我想我可以决定不要闲情他们出手相助。”洛昭言说。
“说的没错,这一站危险,反正我和祈下去,衡道众的人会来打下手。”
‘如果无直接关系,正武盟不是可怜。’
‘是啊。’洛昭言说。
“你想要我活下去,就算六界毁灭也是如此。”闲情说。
“嗯。”
“那好,我可以为任意人而死,也为一人生,你如此希望,我绝对不会死。”闲情说。
“闲情。”洛昭言说。
‘走吧。’闲情说。
众人出发,准备决战。
“泉眼无垢可以看到未来,蚩尤无垢钥匙的人,可以窥见未来残片。”明秀打开了无垢泉眼进入其中。
“师父帮帮我,我一定可以看到。”明秀说。
“师父的眼睛?原来如此,否则纵然身为守护,如果有意利用无垢,也需要付出代价。”
“让人以为天机可以看到,如果我如此认为可以看到未来。”
“师父是因为自已想要去守护而去守护,我也不小女孩,不必为人左右,只有自已无愧于心就好。”
“我不知道自已以后是否后悔,可是如果现在什么都不做,一定后悔。”
“师父一定会欣慰的吧,自已找到自已想做的事情”明秀说。
“以双眼为代价,让我看到自已看到的事情,如果不够,还有这双手这双腿,只要让我活着将讯息带回去就算是性命也无妨。”
“我要看见未来。”
“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很厉害。”
“是十方设计的机关。”
“这要如何操作?”林潇说。
“站住。”
“大哥说了前面很危险,让洛昭言他们去,其他人会去。”
“俩位不放心,不如随行保护他们。”
“谢谢了。”林潇说。
“喂,你们怎么不听大哥的话。”
“算了。”二姐说。
“你们来了。”林源说。
“这交给我们。”林潇说。
“无力反抗的伤者不是敌人,你们才是危险,来吧。”
“林源你也不是傻子,要是君上吸干热海,你们不怕陪葬。”
“要是没发狂,难道放过我们同族的希望?”
“人类想要活下去,我们就不是行。”
“可是君上不应该让人活不下去。”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我都没有退路,那就尽力一战,其他交给天意决定。”
“天意,真是轻率的办法,我不信天意。”林潇说。
一番交战后。
君上来了。
“这办法可以让宿主力量大增,但是就算是你也成不了太久。”
“我本来就是武人,战死疆场,死而无憾。”
“即便有启魂珠,也拦不住所有人。”林源说。
“林源,武者之死,在侠在义,不在已身。”林潇说。
“哈哈哈,想不到被你教训了,不过,将军二字可和狭义没关系。”
“倒是你一直以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身为雨族,自然要为自已族类,如果你们赢了,就是天亡我等,骂我已经尽力。”
“二位请。”林源说。
林源和二姐,小圆战成一团。
“君上,我来见你了。”祈说。
“热海即将移动到这里,吾已经感受到九泉,吾会在天晴之海,让汝等同归天际。”君上说。
“被困住了吗?这是什么法术。”
“塑旋。”
热海被打开,与此同时法术打开。
“成功了吗?”温阳说。
“原来是你们搞的鬼。”塑姑娘说。
“太好了,这些妖魔虽然厉害也抵不过我们人多势众,大家上,收拾他们。”
“休想。”塑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