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性发作就仿佛得了一场大病,整整三天,阮轻湄才勉强恢复过来。
而后的十几天,她先是采买了一些药材,然后便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心炼药。
与此同时,她还重新捡起了自己不太重视且荒废许久的武功,每天练得发狠。
眼看着快要到下一个初一了,阮轻湄才终于骑马前往京城。
京城。
人人都在谈论着下月十五一年一度的教坊司考核。
“教坊司考核”是官方说法,在百姓们茶余饭后的闲谈里,更愿意把它称为“花魁大选”。
阮轻湄混在人堆里听了一会儿,没听到什么和萧文景有关的谈话后,便压低毡帽檐出了城。
根据记忆里大致的印象,在日落之前,她找到了之前萧文景把她掳到的那座宅邸。
守株待兔了两天,终于在第三天夜里,蹲到了萧文景来这里和什么人谈事情。
夜半,客人才离开。
阮轻湄就缩着身子躲在树上,这两天她基本上已经摸清楚了,这座院子里的守卫总共有十个,表面上看似乎只是座主人不常来的空宅子,实际上那些守卫全藏匿在暗处,偶尔才会现身形。
而她的武功虽然打不过萧文景,但是对付这些小喽啰,还是绰绰有余。
也得亏他们藏得妙,连队友轻易都看不见的那种,这也给了阮轻湄机会逐个击破,还不被发现。
等第十个暗卫逐渐察觉到不对劲刚要叫人的时候,一把匕首已然切断了他的喉咙。
人头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