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娴性子原本就温柔,哄孩子的模样更是温柔得像要化出水一般。
阮轻湄的眉眼不禁也柔和了起来,“他才多大,你就和他说这些,怕是听不懂。”
闻言,萧娴十分正色地道:“孩子都是有灵性的,你看,你过来,凑近点儿。”
萧娴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将阮轻湄的手腕执起,只见那雪白的皓腕上带着一枚银色的手钏。
萧娴笑了,“你还算乖,没有跟你长姐‘阳奉阴违’。”
她笑着打趣道。
阮轻湄抿唇轻笑:“长姐把这手钏说得跟护身符一样,我怎敢不戴?”
“你呀。”
萧娴笑着叹了一声,然后执着自家妹妹的手腕在怀里的小婴儿面前晃了晃,只见那襁褓中刚满一月的南哥咧开嘴笑嘻嘻地,嘴里咿呀着听不懂的话,一边咿呀一边伸出了双手想要够什么。
阮轻湄一愣,随后似懂非懂地问道:“他是想要这个镯子吗?”
说着便伸手要脱下手腕上的那枚镯子,脱了一次没脱下,她还来不及试第二次,就听见萧娴道:“傻丫头!南哥儿是要你抱。”
阮轻湄:“啊?”
她将信将疑地伸出了手,只见那白白嫩嫩的小家伙像是看到了什么糖果一样,胖乎乎的小手试图触碰她的指尖。
阮轻湄嘴角忍不住弯了弯,另一只手稍稍用力,从长姐的怀里抱过了这个小家伙。
小家伙很轻,阮轻湄常年练武的身子,抱着根本不觉有任何压力,突然,侧脸传来软软湿湿的触感,碰了一下又很快离开了。